3.2. 语言 家 的 态度 : 自然 地去 发现 语言
我们 英国人 ， 住 在 远远 的 北方 ， 不会 在 冷冷的 空气 中 张开嘴巴 装腔作势 地 讲 优美 的 南方 腔 。
─ 约翰 ̇ 弥尔敦 ，1644。 英国 诗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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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 新 语言 都 是 自然 的 奇迹 ， 我们 都 能够 自己 去 探索 、 去 认知 。 老师 的 功能 只是 激发 、 鼓励 及 引导 ， 只有 学习者 能够 决定 要 不要 去 探索 那个 语言 ， 然后 用 自己 的 方式 去 慢慢 吸收 。 你 应 该 有 信心 自己 能够 很 自然 地去 做 这件 事 。 当弥尔敦 认为 他 的 北方 同乡 天生 就 无法 学习 南方 语 言 的 时候 ， 他 显然 是 错 了 。 把 语言 学习 当成 是 一项 非凡 的 任务 ， 可以 看成 是 自我实现 的 愿 景 ， 但 同时 也 妨碍 你 发挥 潜能 。 假如 你 不 相信 自己 能 讲 另 一种 语言 ， 学 起来 当然 就 不会 成 功 。 要 相信 自己 生来 就 有 能力 可以 说 任何 语言 ， 有 能力 可以 成为 语言 家 。 你 只是 要 在 长大 之 后 找出 一个 方法 ， 把 这个 能力 培养出来 。
我们 通常 相信 每个 人 在 学习 第一种 语言 时 ， 得到 的 禀赋 是 均等 的 ， 那么 ， 为什么 在 学习 第二 语言 的 时候 却 又 认为 需要 另 一个 特别 的 天赋 呢 ? 有些 人 甚至 宣称 ， 学习 语言 需要 具备 一对 音 乐 的 耳朵 。 有个 好 地方 可以 试验 这个 理论 是否 正确 。 你 可以 到 有 卡拉 OK 的 酒吧 去 ， 便 可知 道 歌唱 能力 与 语言 技巧 之间 其实 没什么 关联 。 只要 我们 有 正确 的 态度 ， 只要 我们 能 找到 最适 合 自己 个性 的 方法 ， 就 一定 可以 学会 。
也许 某些 人 比起 另 一些 人有 更好 的 语言 学习 能力 ， 但 这种 天生 的 学习 能力 并 不是 成功 的 决定 因素 。 为什么 许多 荷兰 或 瑞典人 善于 学习 语言 ， 而 德国 及 英国人 就 略逊一筹 ? 更 别说 是 美国 人 了 。 为什么 讲 法语 的 加拿大人 一般 比 法国 来 的 法国人 ， 学 起 英语 会 更 有 成果 ? 为什么 新加 坡 华人 的 英语 就 比 中国 、 甚至 香港 人 的 英语 通常 要 来得 好 呢 ?
我 不 相信 某些 国籍 会 比 另 一些 国籍 的 人 ， 天生 具有 较 好 的 语言 学习 能力 。 比较 可能 的 理由 是 态度 上 的 差异 。 外语 学得 好 的 人 ， 通常 认为 有 必要 用 另 一种 语言 去 沟通 ， 因此 不会 觉得 不 寻常 ， 甚至 视为 理所当然 。 许多 荷兰 或 瑞典人 知道 自己 必须 去 学习 外国 语言 ， 因为 较 少有 外国 人会 选择 学习 荷兰语 或 瑞典语 。 同样 的 ， 许多 新加坡人 和 魁北克 人 知道 他们 需要 英语 ， 所以 就 不会 抗拒 。 他们 都 很 自然 地 认为 自己 终究会 讲 一口 流利 的 英语 。
=== 语言 教学 的 局限 ===
我们 必须 去 发现 语言 。 没有 意愿 的 学习者 是 教不来 的 。 是否 能够 成为 语言 家 ， 完全 决定 于 你 自己 ， 不是 学校 ， 也 不是 老师 。 语言 老师 可以 帮助 你 进步 ， 却 不能 让 你 讲 得 流畅 ， 你 必须 自 己 去 学来 。 老师 可以 激发 、 说明 、 或是 提供 给 你 最好 的 资源 ， 之后 ， 你 就要 自行 负责 ， 根据 你 自己 的 个性 与 兴趣 去 追求 自己 的 学习 历程 。 这么 做 ， 你 就 能 很 自然 地 、 没有 压力 地 把 语言 学好 。
不幸 的 是 ， 语言 教室 通常 只是 一个 人造 的 环境 ， 只 强调 一套 根据 课程 时间表 所 制定 的 语言 教 学 。 你 能 期待 的 是 : 老师 会 把 语言 的 知识 和 技巧 按部就班 地 传授给 学生 。 只要 教科书 能 按时 完成 学习 任务 ， 考试成绩 也 表现 不错 ， 学生 就 被 认为 是 学会 了 该 语言 。 结果 是 ， 学生 用 外语 沟通 的 流利 程度 大多 令人 失望 。
语言 教室 也 会 让 人 有 压迫感 。 学生 通常 不 喜欢 老师 在 他人 面前 改正 自己 的 错误 ， 而且 会 常常 为 自己 无法 贴切 表达 而 沮丧 不已 。 老师 通常 期待 学生 要 表现 无误 ， 而 不 只是 真正 的 沟通 。 此 外 ， 学生 也 常常 为 其它 同学 的 表现 感到 威胁 或 懊恼 ， 这要 看 同学们 学习 新 语言 的 熟练度 是 比 自己 多 或 少 了 。
那些 最 有效 的 语言 课堂 ， 学生 学习 的 主要 目的 不是 语言 本身 ， 而是 学生 感兴趣 的 题材 。 在 学 习 有趣 的 题材 时 ， 学生 开始 慢慢 吸收 这个 语言 ， 也 比较 不会 意识 到 语言 的 困难 ， 这样 才能 保 持 交流 的 热忱 。 学生 经由 听 和 读 而 大量 接触 了 感兴趣 的 题材 之后 ， 便 能 逐渐 体会出 正确 的 语 法 结构 和 应该 使用 的 字句 。 这时 ， 他们 就 有 意愿 要 更进一步 去 了解 语言 的 每 一部分 。
语言 教学 最好 做到 让 学生 在 需要 的 时候 ， 自行 提问 ， 而 不是 只 对 老师 的 课程表 做 呆板 的 反 应 。 老师 应该 私下 更正 学生 的 错误 ， 或是 写下 具体 的 内容 说明 该 如何 贴切 使用 语法 。 假如 教 室能 很 灵活 地 使用 ， 并且 让 学生 ( 而 不是 老师 ) 主导 学习 的 过程 ， 教室 会 是 很 有用 的 学习 环境 。
老师 ( 而 不是 学生 ) 控制 传统 语言 教学 的 另 一个 方面 ， 即 透过 频繁 的 测验 去 检验 学生 的 学习 效果 。 为了 许多 不同 的 原因 ， 教育 当局 认为 有 必要 去 客观 地 评估 非 母语 者 的 语言 能力 。 比如 英语 ， 就 有 TOEFL 或 TOEIC 等 的 测验 。
这些 测验 对 大学 入学考试 或 职场 考试 ， 也许 仍 是 一种 「 必要 之恶 」。 但 我 认为 ， 这些 测验 的 结果 对 检验 语言 流利 程度 并 不是 可靠 的 根据 ， 因此 不要 走火入魔 地 把 这些 测验 当成 是 学习 的 目标 。 语言 能力 的 最佳 裁判 应该 是 你 ， 学习者 。 只有 你 知道 自己 是否 读 起来 更 轻松 、 更能理 解 听到 的 内容 、 更 容易 表达 自己 的 意思 。 相反 ， 假如 你 能 从 培养 出 全面 的 语言 能力 ， 你 就 能 够 在 这些 测验 中 取得 更好 的 成绩 ， 好过 单纯 为了 通过 这些 测验 而 学习 。
有太多 学生 把 精神 集中 在 准备 这些 测验 ， 而 不是 学习 如何 从容 地 与 人 沟通 。 为了 准备 测验 ， 尤其 是 重要 的 英语水平 考试 ， 学生 往往 只 去 学习 那些 由 内容 分离出来 、 彼此 没有 关联 的 字词 表 。 他们 会 花费 不计其数 的 时间 去 复习 语法 规则 、 动词 表 、 词组 、 还有 题库 等等 。 为了 得到 高分 ， 他们 就要 学习 各种 特殊 技巧 去 应付 这些 考试 。 这样 的 学习 方式 ， 不但 效果 不好 ， 而且 还会 增加 学习 的 压力 。 从长远看 ， 过度 强调 在 TOEFL 或 TOEIC 中 获得 高分 ， 往往 会 让 你 偏 离 了 想要 讲得 流利 的 真正 目标 。 这些 考试 只是 你 去 的 学术 或 专业 成功 的 短期 目标 ， 假如 你 专 注在 通过 这样 的 考试 而 没有 真正 去 学习 语言 的 内涵 ， 你 只是 自欺欺人 ， 到 终了 也 还是 不能 有 效地 使用 这个 语言 。
学习 无 捷径 可 走 。 为了 能够 在 TOEFL 或 TEOIC 自如 地 回答 多数 的 问题 ， 你 须要 从 许多 不同 的 文章 中 去 熟悉 该 语言 的 自然 流动 。 这 可以 由 广泛 阅读 或 聆听 感兴趣 的 题材 中 获得 ， 也 可以 同时 使用 一套 能 帮助 你 记忆 生字 ， 尤其 是 常用 词组 的 学习 课程 。 像 这种 联系 上下文 来 学习 新 语言 ， 而 不是 靠着 学习 语法 或 单词表 ， 才 是 最快 、 也 很 开心 的 的 学习 方法 。
有些 国家 ， 尤其 是 东亚 ， 想 进入 名校 或 大学 的 竞争 十分激烈 。 由于 外语 是 很 重要 的 科目 ， 因 此 学生 必须 承受 很大 的 学习 压力 去 参加 外语 学习 课程 ， 以期 在 全国性 的 考试 中 获得 高分 。 有 许多 学校 ， 每班 挤满 了 五十 到 七十个 学生 ， 那 是 无法 学习 如何 交流 的 。 老师 们 使出 浑身解数 教导 学生 如何 在 考试 中 获取 高分 的 秘诀 。 我 十分 了解 这样 的 教法 会 使 学生 在 学习 新 语言 的 时 候 失去 兴趣 。 许多 地方 的 公立学校 系统 ， 在 第二语言 教学 上 大多 是 不 成功 的 ， 这 对 语言 学习者 当然 有 负面 的 影响 。 许多 有 潜力 成为 语言 家 的 人 ， 都 被 训练 成 把 语言 视为 一项 学校 必教 的 乏味 科目 。
以 我 为例 ， 我 觉得 单纯 学习 语法 理论 不太 有趣 ， 而且 效果 不好 。 我 排斥 做 语法 练习 ， 或 回答 那些 想 测试 我 语法 知识 的 各种 问题 。 高中毕业 之后 ， 我 发现 ， 经由 有 系统地 去 接触 语言 ， 要 比 依赖 正规 的 课堂教学 ， 学 起来 要 快得多 。 有些 句子 的 结构 在 一 开始 时 显得 奇怪 、 难懂 ， 但 经过 不断 的 阅读 和 聆听 ， 最后 就 习惯成自然 了 。
偶尔 ， 我会 参考 语法 书去 解答 学习 时所 碰到 的 问题 。 有时 ， 那些 说明 有用 ， 有时 却 又 未必 。 而且 那些 语法 规则 或 说明 ， 往往 只 记住 一会儿 ， 过 不久 便 忘 了 。 最后 ， 还是 不断 去 应用 这个 语言 ， 才 改进 了 我 的 语法 。
离开 教室 ， 我 愿意 花 更 多 的 精力 去 聆听 、 阅读 自己 感兴趣 的 题材 。 这是 探索 语言 最 自然 、 也 最 有趣 的 方法 。 我 逐渐 总结 出 各种 方法 ， 不断 增加 我 的 词汇量 ， 使得 我 不会 因为 几天 不用 就 马上 忘记 了 。 我 知道 要 想 成功 必须 靠 我 个人 的 努力 ， 因此 我 总是 积极主动 地 搜寻 新 的 学习 内 容 ， 而 不是 只 依赖 课堂 上 所 提供 的 材料 。
无容置疑 的 ， 仍 有 许多 学习者 会 觉得 ， 置身于 经过 特别 设计 的 传统 教学 环境 中 学习 ， 是 最快 乐 的 ; 或 认为 学习 语法 和 准备 考试 ， 也 不是 那么 令人讨厌 。 这 一类 的 学习者 依然 可以 将 他们 的 学习 习惯 变得 更加 自我 主导型 从而 得到 更好 的 学习效果 。 他们 可以 按照 自己 的 需要 和 兴趣 去 设计 学习 过程 ， 如此 ， 不但 可以 强化 原有 的 课堂 语言 学习 经验 ， 并且 能 在 结束 正规 的 课程 之后 ， 仍能 继续 不断 地求 进步 。
=== 自然 学习 ===
讲 一种 新 语言 是 天生 自然 的 事 ， 你 只要 把 自己 已经 拥有 、 但 需要 加点 适当 刺激 的 潜在 能力 发 挥 出来 。 语言 家 所用 的 方法 ， 能 让 你 自由 追求 自己 的 兴趣 与 需要 ， 而 不用 依照 外 在 强制 的 课 程去 学习 。 你 把 内在 已有 的 技能 发展 出来 ， 与 目标语言 融成 一体 ， 注意 倾听 并 模仿 ， 而 不是 透过 理论 去 学习 。
人 在 达到 孩童 游戏 时 的 认真 境界 时 ， 才 最 像 自己 。 -- 赫拉克 里 塔斯
孩童 使用 这些 自然 的 方法 去 学习 语言 。 他们 仅只 想要 表达 ， 他们 不会 阅读 语法 ， 不 做 练习 ， 不 准备 考试 ， 只是 很 自然 地 想要 学习 。 刚出生 时 ， 所有 不同 国籍 的 小孩 都 具有 同样 的 天赋 去 学习 一种 新 语言 。 不错 ， 小孩 通常 先学 母亲 的 语言 ， 但 他们 也 同时 具有 一种 共同 的 语言 天 性 ， 可以 使 他们 学会 任何 语言 。
孩童 所 接触 的 语言 内容 有限 ， 却 对 他们 十分 重要 : 那 是 他们 与 父母亲 或 同伴 在 游戏 时 所用 的 语言 。 他们 专注 于 那些 重要 的 字 与 词 ， 并且 找 机会 去 使用 ， 而 完全 不在意 发音 或 语法 犯 了 什 么 错误 。 小孩 只是 单纯 地去 吸收 语言 ， 不会 抗拒 。 跟 一般 课堂教学 不 一样 的 是 ， 小孩 并 不时 常 被 更正 错误 ， 只是 被 鼓励 要 经常 开口 讲话 。
孩童 的 学习 是 顺其自然 ， 但 成人 能够 学得 更 快 。 在 学习 中文 或 日语 的 时候 ， 我 在 六个月 之内 就 能够 阅读 报纸 和 讨论 严肃 的 话题 ， 孩童 就要 多花些 时间 才能 达到 那样 的 程度 。 成人 可以 利 用 自身 较 广泛 的 知识 和 兴趣 去 主导 学习 ， 所以 能够 进行 得 很快 。
身为 一个 语言 家 ， 你 应该 设计 最 适合 自己 的 一套 课程 。 假如 你 能 控制 学习 的 过程 ， 就 能 学得 比较 快 。 在 听 和 读 方面 ， 理解 的 程度 取决于 内容 的 前后 关系 。 假如 你 对 所选 的 材料 背景 相当 熟悉 ， 就要 比 那些 艰涩 难懂 又 无趣 的 内容 理解 得 更好 。 这是 建立 信心 和 提高 流利 程度 的 自然 方式 ， 也 是 最 没有 压力 的 方法 。
逐渐 地 ， 你 的 兴趣 范围 会 把 你 带入 一个 新 的 领域 ， 也 会 因此 扩展 你 的 语言 能力 。 但是 ， 要学 些 什么 仍 取决于 你 。 此外 ， 假如 你 负起 搜寻 材料 的 责任 ， 你 就 朝向 自立 自主 的 方向 迈进 了 一 大步 。 那 是 语言 学习 要 想 成功 必须 具有 的 态度 。 麦吉尔 大学 的 一名 主要 研究员 佛瑞 ̇ 杰内 西 (Fred Genesee)， 研究 的 是 语言 学习 与 大脑 的 关系 。 他 说明 当 我们 学习 新 语言 的 时候 ， 究竟 是 怎么 一 回事 :
当 学习 开始 ， 一种 在 神经细胞 之间 的 化学物质 开始 交流 。 也就是说 ， 一个 神经系统 的 联络网 开始 逐渐 形成 。 当 神经系统 感受 到 不 熟悉 的 讲话 声音 ， 先是 由 大脑 记录 成 一般性 无 任何 区别 的 神经系统 活动 ， 假如 感受 持续 不断 ， 听者 ( 和 大脑 ) 就 会 学习 区分 不同 的 声音 ， 甚至 那些 对应 于 单词 或 部分 字句 的 语音 系列 ......
当 学生 置身于 自身 所 熟悉 的 各种 真实 的 上下文 之中 ， 他们 词汇 的 学习 能力 会 增强 。
通过 密集 和 重复 不断 地 接触 有趣 的 语言 材料 ， 你 的 整个 心灵 都 将 沉浸 在 新 的 语言 里 。 这 过程 有时 被 称为 「 输入 的 洪水 」， 不 但是 用来 训练 你 的 心智 ， 也 让 你 预备 好 去 使用 新 语言 来 更好 地 表达 自己 。 语言 家 乐于 接受 新 语言 ， 也 相信 只要 接触 得够 多 ， 任何 困难 都 可以 逐渐 克服 。
语言 学习 并 不 全然 是 心智 上 的 活动 。 它 需要 热忱 ， 还 需要 集中 精神 ， 一再 重复 地 接触 新 语言 的 文脉 ， 以期 能 随着 时间 的 推移 ， 不断 熟悉 该 语言 。 我 常常 观察 北美 的 外国 职业 运动员 ， 他 们 都 是 很 好 的 语言 学习者 ， 而且 经常 比 那些 外国 的 大学教授 还要 学得 好 。 冰球 或 篮球 选手 通 常 都 能 在 电视 的 访问 节目 中 讲 得 十分 流畅 ， 而 那些 使用 大脑 更 频繁 的 大学教授 却 常常 带有 浓 厚 的 口音 ， 而且 也 显得 不 很 自然 。 原因 是 : 运动员 经常 须要 与 队友 做 非正式 的 口头 沟通 ， 他 们 必须 整个 团队 配合 得 很 好 ， 否则 就 不会 有 好 的 表现 。 他们 学得 很快 ， 而且 能够 立刻 融入 一 向 熟悉 、 适意 的 运动 环境 里 。
不同于 运动员 的 团队 ， 大部分 的 语言 学习者 并 没有 时常 置身于 自己 所 熟悉 的 语言 环境 里 。 这 就是 为什么 设计 一套 「 基于 你 自己 感兴趣 或 需要 的 学习 课程 」 非常 重要 。 能够 按照 自己 的 兴 趣是 最 合乎 天性 的 学习 方式 ， 你 的 兴趣 愈广 ， 你 对 周遭 环境 就 会 愈 感到 好奇 ， 你 也 就 能够 学 得 更好 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