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 阻断 光明 的 柏林墙 （歷史 上 的 今天 20180622第 116期） The Berlin Wall that once blocked the light (Today in History 20180622 Issue 116)

6 月 22 號 大家 好 我 是 江峰 1959 年 德國 有個 年輕人 名字 叫做 克里特 他 到 柏林 一所 學校 去 讀書 住 在 西柏林 的 一個 學生 村 當中 當時 的 柏林 被 兩大陣營 分為 東西 兩 部分 東柏林 蘇聯 佔著 西柏林 美英 法 共同 佔領 人們 來往 東西 柏林 之間 需要 出示 身份證件 當時 呢 從 西德 從 西邊 的 這個 西柏林 到 東柏林 去 啊 啊 佔 不少 便宜 為 啥 呢 Take a lot of cheap, why? 他 一個 西德馬克 到 那邊 去 可以 換 五個 東德 馬克 所以 西柏林 人 經常 可以 瀟灑 的 在 東柏林 去 吃 最好 的 餐館 Often the best restaurants to eat in East Berlin in style 當然 這些 餐館 進餐 必須 要 拿 著 東柏林 的 身份證 These restaurants require an East Berlin ID card to eat in 別人 也 防著 你 過來 然後 你 沒關係 很 簡單 的 你 找 一個 東柏林 的 親戚朋友 就行了 我 出錢 你 出 證件 資本主義 買單 社會主義 出 證件 capitalism pays socialism 東柏林 也 到 西柏林 去 消費 那邊 有 他們 在 東柏林 買不到 的 好 衣服 化妝品 其他 商品 啊 順便 還帶 兩罐 美國 可樂 回去 這些 物品 的 價格 比較 高 但是 東柏林 人 捨得 掏腰包 因為 沒有 嘛 這 克里特 也 經常 去 東柏林 玩 去 那裡 吃 好 的 後來 他 到 東柏林 的 一個 咖啡館 裡 就 遇到 了 英格麗 德 一個 美麗 的 東柏林 的 姑娘 兩個 人 一見鍾情 談上 戀愛 了 每到 週末 克里特 就 不 讀書 了 Crete stops reading every weekend 就 跑 到 東柏林 去 跟 英格麗 特去 約會 去 Go on a date with Ingrid 兩個 人到 湖中 泛舟 聽 音樂會 看 歌劇 後來 是 談婚論嫁 了 Later, we were talking about marriage. 時間 到 了 1961 年 8 月 13 號的 凌晨 突然 間 柏林 人還 在 睡夢 當中 東德 的 民兵 邊境 看守 還有 警察 呀 呼呼啦啦 的 就 出來 了 Whoosh, it's out 在 東西 柏林 之間 拉起 了 帶刺 的 鐵絲網 從此 東西 柏林 人成 了 咫尺天涯 的 鄰居 那 這個 克里特 可憐 了 你 說 他 怎麼辦 呢 這 還要 去 談戀愛 呢 已經 是 準備 娶媳婦 了 他 就 想 辦法 呀 不能 讓 自己 的 未婚妻 就 這麼 扣 在 I can't let my fiancée be locked up like this 這個 鐵絲網 裡面 了 當時 的 東柏林 當局 是 不 允許 居民 就是 東柏林 的 居民 到 西柏林 去 的 但是 西柏林 人 呢 暫時 還是 可以 到 東柏林 去 克里特 呢 就 得 想 辦法 先 把 未婚妻 偷渡 到 西柏林 來 克里特 的 姐姐 是 美國 身份 Crete's sister is American 拿 著 美國 護照 所以 呢 這個 克里特 就 策劃 他 想 讓 這個 英格麗 特偽 裝成 她 姐姐 拿 著 她 姐姐 的 美國 護照 進入 西柏林 他 這個 想法 呢 告訴 了 自己 的 父母親 父母 今天 說行 啊 Parents say yes today 那 跟 你 姐姐 商量 吧 不久 那個 姐姐 的 就 把 護照 寄給 了 克里特 行動 開始 了 啊 The action has begun 克里特 就 提著 一個 行李箱 行李箱 裝著 有 從 西柏林 買來 的 衣服 時髦 嘛 然後 懷裡面 揣 著 姐姐 的 護照 來到 了 東柏林 他 讓 英格麗 德 把 頭髮 染成 跟 他 姐姐 護照 上 的 照片 一樣 的 顏色 然後 讓 她 穿 上 時髦 的 西柏林 過來 的 衣服 然後 防止 過關 的 時候 東柏林 的 守衛 看出 破綻 來 East Berlin guards see a flaw 然後 她 的 個人 物品 也 得 收拾 And then her personal belongings have to be packed too 該 扔 的 都 得 扔 因為 什麼 呢 守衛 也許 會 開箱 檢查 一看 你 這都 是 東柏林 的 這個 物事 那 不 就是 前功盡棄 了 嗎 他們 在 約定 見面 的 這個 咖啡館 裡 克利特 就 找到 了 英格麗 特說 準備 好了嗎 準備 好 了 咱們 出發 啊 出發 之前 他 就點 了 一杯 伏特加 壯 壯膽 吧 一飲而盡 drink it all 廢話 沒多 說 帶著 英格麗 德 出門 了 朝 關卡 走 過去 事後 英格麗 特還 嚇出 一身 冷汗 幸好 他們 倆 還沒 在 那個 咖啡館 裡說 他們 的 計劃 因為 在 這個 咖啡館 裡和 所有 的 咖啡館 裡面 都 安插 著 當時 東德 情報機構 叫做 斯塔西 的 特工 這些 特工 隨時 在 那 監聽 人們 的 隱私 防止 人們 偷渡 到 西德 他們 奔著 關卡 去 的 時候 已經 是 夜晚 了 大街 上 就 沒什麼 行人 了 克里特 就 對 這個 英 格里 德說 哎 你 就 再 背 一遍 那 英語 咱們 好 應付 衛兵 的 盤問 你 想 你 要是 說 一口 流利 的 柏林 口音 的 德語 那 肯定 露餡 嘛 是 吧 就 這麼 複習 著 複習 著離 關卡 越來越近 了 守衛 的 臉 都 看見 了 看起來 啊 那個 守衛 比 克里特 和 英格麗 特 還要 年輕 他們 就 心裡 想 了 只要 過了 這一關 一對 心愛 的 人 就 能 在 一起 了 兩個 人 都 挺 激動 的 走 到 這個 守衛 跟前 的 時候 英格麗 特 就 打開 手袋 拿 護照 也 緊張 也 激動 不 小心 護照 掉 地上 了 哎呀 這 緊張 啊 這個 護衛 啊 英格麗 特 克里特 三個 人 同時 彎著 腰 去 撿 護照 碰 了 個頭 起來 的 時候 大家 就 互相 笑 守衛 呢 其實 啊 沒有 問 英格麗 特 任何 問題 也許 這個 守衛 壓根 就 不 懂 英語 但是 他 反覆 的 看 著 克里特 姐姐 的 護照 打量 著 英格麗 特 說 像 吧 也 有點像 頭髮 像 別的 都 不太像 最後 這個 衛兵 也 沒難 為 他們 最終 吐出 了 一句 德語 那 是 克里特 和 英格麗 德 最 想 聽到 的 德語 ~~~ 再見 讓 他們 走 了 來到 西柏林 後 的 第二年 英格麗 德 就 嫁給 了 克里特 在 英格麗 特 偷渡 後 不久 1961 年 的 11 月 20 號 東德 方面 開始 用 磚頭 和 水泥 建造 柏林牆 這夥 人 可 玩 真的 了 他們 還 起名叫 反法西斯 防衛 牆 禁止 東柏林 人 進入 西柏林 咱們 就 說 怎麼 要建 這麼 一個 遭人 罵 的 柏林牆 在 柏林牆 的 博物館 裡 我 記得 有 這麼 一張 照片 看著 那個 圍牆 圍牆 是 把 原來 生活 的 一條街 上 一家人 的 兩代 人 吧 就 住 在 一條街 的 兩頭 把 這個 活生生 的給 隔開 了 小兩口 呢 剛生 了 個 小寶寶 當 爸爸 的 把 那個 新生 的 寶寶 高高的 舉 過 圍牆 讓 在 東柏林 的 爺爺奶奶 看 一眼 然後 呢 當 媽媽 的 就 蹲 在 後面 驚恐 的 四處張望 看 有沒有 衛兵 會 對 他們 的 孩子 構成威脅 他 真的 動槍 啊 你 說 這 活生生 的 就 切割 了 親情 人為 什麼 要 幹 這樣 的 事情 呢 原來 呀 戰後 啊 德國 是 被 切割 了 切成 了 東德 西德 東德 叫做 民主德國 西德 叫做 聯邦德國 本是 同文同種 現在 是 近在咫尺 兩邊 不同 的 社會制度 造就 了 完全 不同 的 生活 水平 和 社會 生態 五十年代 初 就是 在 52 年 53 年 的 時候 西德 的 生活 水平 遠遠 的 超過 東德 了 到 了 1960 年 的 時候 西德 在 國民 生產總值 在 工業產值 商品 出口額 還有 國際 儲備 方面 只 落後 於 美國 已經 居於 世界 第二位 了 東德 的 經濟 呢 卻是 大 蕭條 百姓 食不果腹 排著 長隊 去 買 麵 包 然後 呢 各種 的 自由 權利 被 剝奪 民眾 的 抱怨 和 不滿 日益 加深 整個 五十年代 啊 人口不足 1700 萬 的 東德 就 有 270 萬人 逃離 也 就是 差不多 五分之一 的 人 都 跑 了 而且 你 知道 嗎 其中 很多 都 是 精英 人才 技術骨幹 為 了 阻止 人民 用腳 投票 東德 決定 圍繞 西柏林 建造 一堵 界牆 這 就是 柏林牆 但是 我們 都 知道 渴望 自由 是 人 的 本能 啊 專制 有 多 殘暴 自由 的 渴求 就 有 多 強烈 所以 從 柏林牆 建 起來 的 那 一天 開始 逃越 柏林牆 的 故事 就 沒有 中斷 過 1968 年 有 一位 東柏林 的 青年 利用 一臺 電動 自行車 的 小型 馬達 自己 造 了 一個 潛水艇 就是 單人 潛水艇 真好 用 他 駕著 這個 潛水艇 從 東柏林 東部 波羅的海 沿岸 就 從 那個 海岸 下去 了 在 水底 下開 了 五個 小時 航行 了 25 海里 最後 在 丹麥 上岸 他 的 成功 逃亡 啊 不僅 為 他 帶來 了 自由 而且 還 找到 一份 好 工作 為 啥 呢 這 西德 一家 公司 一看 喲 這 小夥子 牛 技術 過關 跟 他 一起 合作 後來 成功 開發 出 水下 營救 產品 還 很 暢銷 您 說 這個 具有 優秀 的 工業 傳統 的 民族 把 他們 的 智慧 發揮 在 了 怎樣 逃離 社會主義 制度 上 這個 水中 逃亡 小 潛艇 啊 現在 就 被 陳列 在 一個 算是 博物館 吧 就是 原來 這個 柏林牆 啊 有 很多 的 這個 檢查 關口 其中 有 一個 關口 很 有名 叫做 查理 邊防 檢查站 現在 做成 了 一個 小 的 博物館 這個 潛艇 就 放在 那裡 讓 大家 參觀 這下子 大家 就 清楚 了 看著 就 清楚 了 你 看 這麼 一個 潛水艇 他 都 能 造出來 可是 當年 說 東德 連個 水壺 都 生產 不 出來 所以 不是 人民 沒有 智慧 而是 這個 制度 太 愚蠢 太壞 了 1979 年 的 一個 夜晚 從 東德 的 一個 家庭 的 後院 升起 了 一個 巨大 的 熱氣球 氣球 下面 不是 一個 吊籃 嗎 裝的 是 兩對 夫婦 和 他們 的 四個 孩子 八個 人 這個 氣球 完全 由 這 兩個 家庭手工 製成 兩個 家庭 花 了 數年 的 時間 自學成才 材料 學 工程學 氣體 動力學 氣象學 一直 到 後來 他們 建立 了 家庭 的 實驗室 最後 成功 的 在 家庭 後院 製作 完成 這個 高達 28 米 的 熱氣球 逃往 西德 這個 熱氣球 當時 在 通過 柏林牆 上空 的 時候 被 警察 發現 了 警察 都 呆 了 然後 呢 當然 他們 還沒 忘記 開槍 他 這一 開槍 不 拉緊 逃亡者 一看 一 拽 開關 把 火一噴 這個 氣球 呼 的 一下 升高 到 了 兩千 八百米 的 高空 這槍 打不著 探照燈 都 照不著 了 警察 說 趕快 叫 空軍 支援 吧 這個 氣球 啊 28 分鐘 之後 飄到 了 一塊 土地 上 當時 這家 裡人 呢 還愁 著 呢 都 不 知道 這在 什麼 地方 啊 都 不敢 出來 後來 一群 軍人 來 了 唰 的 掀開 了 氣球 然後 他們 對 這 八個 逃亡者 說出 了 他們 盼望 多少 年 的話 你們 自由 了 這裡 是 西德 領土 這太多 太多 的 故事 太多太多 的 人 了 不顧 危險 有 的 就 游泳 挖地道 直接 就 是從 高樓 邊境 高樓 跳過來 的 有 拿 汽車 撞 的 有 改造 汽車 的 有造 滑翔機 的 還有 做 彈射器 的 各種 本事 都 有 紛紛 的 逃亡 西德 到 了 1963 年 的 6 月 25 號 當時 的 美國 總統 肯尼迪 在 西 柏林牆 在 西柏林 的 柏林牆 前面 發表 了 一個 演講 叫做 《 我 是 柏林 人 》 他 說 自由 有 許多 的 困難 民主 並非 完美 然而 我們 從來 沒有 建造 一堵 牆 把 我們 的 人民 關在 裡面 不准 他們 離開 我們 1989 年 全世界 範圍 的 社會主義 國家 的 民主運動 此起彼伏 為 了 避免 發生 像 在 中國 的 六四 屠殺 這樣 的 悲劇 為 了 避免 這種 悲劇 在 蘇聯 和 東歐 發生 社會主義 陣營 的 領導人 就 不得不 跟 民主運動 的 這些 群眾 知識分子 去 進行 對話 然後 做出 讓步 在 這個 記者 招待會 上 當時 的 這個 東德 的 中央政治局 委員 叫做 沙博 夫斯基 他 主持 這個 記者 招待會 記者 招待會 已經 開完 了 他 就 已經 開始 收拾 自己 的 稿件 準備 走 了 這個 時候 呢 就 有 一個 意大利 的 記者 叫做 埃爾曼 的 使勁 搖手 說 我要 提問 我要 提問 我 的 手舉 了 好久 了 這沙博 夫斯基 就是 收拾 稿件 唄 就 說 指著 他 說 那 你 就 說 吧 這一指 不打緊 指出 個 大事 來 了 記者 就 說 您 說過 當局 犯過 很多 錯誤 那麼 我 就 請問 原來 當局 制定 的 旅行 法 草案 是不是 錯誤 其實 那個 旅行 法 草案 的 主要 的 意思 就是 禁止 東德 人民 去 西德 的 自由 限制 這個 自由 嘛 Prohibit the freedom of East German people to go to West Germany, restrict this freedom? 然後 沙博 夫斯基 從 他 已經 收好 的 稿件 裡翻 吧 翻 吧 翻 出 一張 紙 來說 我們 這個 早就 準備 好 了 這 就是 新 的 旅行 法 草案 他 讀給 大家 聽 說 東德 居民 可以 自由 出入 兩德 邊境 了 這 消息 還得 了 了 當時 其實 這新 草案 沒有 通過 是 他 從 草稿 裡拿 出來 的 啊 這 記者 追問 說 那 您 說 這個 通過 了 的 什麼 時候 生效 啊 Then when do you say this will take effect when it passes? 沙博 夫斯基 又 信口開河 了 他 說 按 我 的 理解 這個 這個 立即 生效 呵呵 你 知道 吧 這個 時候 東德 其他 的 主要 領導人 在 開 閉門 會 誰 都 不 知道 沙博 夫斯基 在 外面 大嘴巴 說 了 這話 但是 東德 的 群眾 看 的 是 電視 實況轉播 呀 他們 都 聽到 了 沙博 夫斯基 的話 世界 各大 通訊社 幾分鐘 後 也 轉發 了 這個 消息 說 民主德國 就是 東德 開放 邊境 柏林牆 不復存在 當時 西德 首都 在 伯恩 聯邦 議院 聽到 這 消息 馬上 中斷 會議 議員 們 在 大 會議室 裡面 激動 的 就 唱起 了 國歌 了 兩個 小時 之後 行動 開始 第一批 大概 有 八十個 東德人 躡手躡腳 地 就 來到 了 柏林牆 邊上 打探 消息 了 到 了 九點鐘 這個 關卡 旁邊 聚集 了 上萬 人 群眾 激動 的 質問 這個 哨兵 和 軍官 了 說 你們 中央政治局 的 領導 都 說 了 要 打開 邊境 了 說 我們 已經 自由 可以 旅行 了 你們 怎麼 還不 打開 關卡 軍官 說 我們 沒有 收到 正式 的 命令 啊 雙方 就 這麼 爭論 著 爭論 著 突然 大家 就 安靜下來 了 原來 呀 真是 言論 多 不如 行動 快 呀 一位 勇敢 的 年輕人 緩緩 地 就 走進 了 無人區 按照 規定 啊 衛兵 是 有權 開槍 射殺 任何 進入 這個 區域 的 活物 的 什麼 是 無人區 啊 就是 中間 有 條線 邊上 有 一段距離 這邊 是 東德 的 那邊 西德 的 過了 這條 線 你 就 可以 到 西德 去 了 而且 大家 當時 有個 傳說 說 這個 無人區 裡面還 安置 了 自動 射擊 裝置 雖然 後來 大家 知道 這是 謠言 但是 這個 謠言 在 當時 是 多少 東柏林 人 內心 的 恐懼 啊 大家 都 去 注視 著 這個 小夥子 連 衛兵 也 靜靜的 看著 他 他 一步 一步 的 總算 走到 了 中間線 旁邊 他 一步 跨 了 過去 然後 回過頭來 揮動 他 的 圍脖 整個 柏林 都 沸騰 了 通過 這個 關卡 向外 湧出 的 人群 是 越來越 多 誰 也 攔不住 了 這 懸念 變成 了 狂歡 就連 東德 的 原來 的 能 開槍 的 邊防 警衛 還有 國民軍 的 部隊 也 被 捲入 了 這個 狂歡 當中 他們 瞬間 就 從 看守 就 變為 了 一同 歡慶 的 人群 這個 時候 就 有人 用 錘子 開始 砸 牆 了 柏林牆 最後 是 被 推倒 了 禁錮 人民 自由 的 恥辱 的 象徵 唰 ~ 推倒 了 東德 人民 無比 高興 他們 走上 街頭 來到 柏林牆 邊 來到 勃蘭登堡門 上面 通宵達旦 的 狂歡 在 柏林牆 邊 歡呼聲 哭泣 聲響 成 一片 他們 高喊 我們 是 人民 我們 終於 是 人民 了 1990 年 6 月 22 號 歷史 上 的 今天 民主德國 也 就是 東德 人民 議院 聯邦德國 西德 的 聯邦 議院 分別 以 壓倒多數 正式 批准 了 1990 年 5 月 雙方 就 簽訂 的 關於 兩德 合併 的 這個 國家 條約 兩德 統一 的 大門 正式 開啟 後面 還有 一個 小 故事 後續 的 可以 跟 大家 說 一下 就 說 德國 當時 用 的 這個 錢 叫 馬克 現在 都 是 歐元 了 當時 在 用 德國馬克 馬克 在 德國人 心目 中 啊 有 著 很 高 的 位置 對於 他們 來說 馬克 從來 就 不僅僅 是 一個 貨幣 它 是 德國 從 二戰 廢墟 中 崛起 的 象徵 是 這個 民族 生存 發展 的 象徵 德國馬克 後來 實際上 它 也 成 了 世界 上 第二 大 儲備 貨幣 超過 英鎊 日元 僅次於 美元 但是 東德 實在 是 太窮 了 全世界 的 經濟學家 華爾街 的 經紀人 幾乎 都 不 看好 馬克 的 前途 大量 的 買空 馬克 那麼 倔強 的 德國人 呢 卻 不 這麼 看 兩德 統一 之後 啊 西德 社會福利 市場經濟 就 進駐 東德 了 對 吧 就 開始 搞 市場經濟 了 那麼 東德 公民 他們 手上 存 的 馬克 個人 存款 呢 根據 西德 聯邦 根據 德意志銀行 的 規定 可以 按照 一比 一 的 比例 換成 西德 使用 的 馬克 這 意味著 每個 東德 公民 手上 的 錢 增值 了 意味著 每個 西德 公民 的 錢 都 要 有 一筆 額外 的 付出 而且 東德 的 公民 每 一個 公民 只要 他 進入 西德 立刻 會 獲得 一筆 一百 馬克 的 叫做 寒暄 費 也 叫 團結 費 就是 援助 他 你 過來 你 可以 打個 的 啊 你 可以 吃個 飯 你 可以 住個 酒店 給他 一百 馬克 寒暄 費 另外 就是 原來 西德 的 公民 當中 就 開始 徵收 眾所 周知 的 團結 稅 什麼 意思 就是 隻 要 你 是 工作 或 你 做生意 的 國家 按照 收入 的 比例 徵收 稅款 用 這筆 錢來 投資 東德 的 建設 在 這 一點 上 西德 人民 幾乎 沒有 任何 一個 公民 說 對 團結 稅 提出異議 的 由此可見 民族 信心 爆棚 結果 這 馬克 不降 反而 更加 堅挺 了 不過 今天 如果 您 去 德國 去 生活 去 旅行 依然 會 發現 如果 細心 的話 你 會 發現 原來 的 東西 德國 之間 存在 的 差異 你還 可以 發現 這種 差異 就是 當年 蘇聯 老大哥 吧 肆意 採礦 挖煤 還有 深度 的 汙染 生活 環境 人文 文化 依然 留下 了 當年 社會主義 深深 的 傷害 的 烙印 但是 畢竟 柏林牆 倒下 了 人民 獲得 了 夢寐以求 的 自由 然而 類似 的 悲劇 並 沒有 結束 圍困 自己 百姓 的 高牆 依然 在 這個 地球 上 高高 聳立 可怕 的 是 它 不 像 柏林牆 別人 可以 拿 著 錘子 去 把 它 砸爛 很多 人 看不到 這 堵牆 甚至 不想 知道 這 堵牆 的 存在 歷史 上 的 今天 德國 統一 被稱作 人民 的 總會 有 一天 他們 喊出來 我們 是 人民 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