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道 ：谁 更 社会主义 ？美国 工会 VS中国 工厂
听说 美国 工厂 这部 电影 好像 现在
比较 不 方便 去 看到
但是 如果 你 费心 去 找
你 还是 找 得到 资源 的
为什么 这部
美国 人 拍 的 纪录片 这么 受到 关注 呢
那 是不是 因为 就 像 很多 媒体 所说 的
是 奥巴马 夫妇
也 就是 美国 前 总统 奥巴马 夫妇
他们 制作 的 第一部 电影 呢
首先 这 就是 一个 误会
奥巴马 夫妇
开 的 这家 制片 公司 high ground
其实 只 负责 这部 电影 的 发行 而已
整部 片子 的 真正 的 制作者 里面
最 重要 的 其实 就是 他 两位 导演
朱丽亚 耐克 特 斯蒂文 博格 纳尔
呃 尤其 是 朱丽亚 耐克 特
其实 如果 你 熟悉 纪录片 的话
你 大概 会 听 过 他 的 名字
在 纪录片 这个 行当 里面
他 是 个 响当当 的 大人物
那么 这部 电影 呢 也 拍 的 非常 的 平时
嗯 可以 说 观点 上面 相当 的 平衡
各个 角度 都 尽量 照顾 到 了
难怪
关于 这部 电影 能够 产生 那么 多 不同 的
讨论 跟 意见
好像 每 一种 意见 都 不 一样
呃 那么 这部 电影 是不是 关于 他 的 主角
服药 这个 世界 上 赫赫有名 的 玻璃
或者 工业 汽车玻璃 的 制造商
在 美国 开 的 这个 工厂 呢 那 当然 是
那么 其中 最 重要 的 人物
当然 就是 曹德旺
这位 我们 国内 非常 著名 的 企业家
是不是 要 讲 他 呢
啊 恐怕 也 不是
尽管 曹德旺 在 这部
片子 里面 出现 的 几个 场景
都 令人 印象 很 深刻
比如说 我们 看到 曹德旺 的 办公室
是 有 他 的 巨幅 的 画像
那个 画
像是 用 了 社会主义 显示 风格 去 画 的
那么 这部 电影 讲 的 是不是 关于 中国
今天 牛 了
现在 轮 到 我们 去 打旧 美的 这个 腐朽
的 资本主义 国家
他 的 过去 的 工业 城镇
比如说 这部 电影 里面 这个 城镇 在 鄂河
鄂州 好 嗨 呦
他 的 这个 data 这个 地方
过去 曾经 是
美国通用 汽车 的 一个 生产 重症
那么 后来 结束 了 地方 破落 了
现在 轮 到 我们 中国 企业家 去 投资 社场
要 来 拯救
美国 这个 败坏 的 绣 铁 地带 的 工业 城镇
嗯 其实 当然 不是 这么 简单
虽然 看起来 好像 有点 这个 意思
比如说 我们 看到 这部 电影 里面
服药
在 美国 社的 这个 工厂 的 美籍 管理人员
要 来 中国 的 福建 福清 的 服药 来 取经
学习 中国 人 管理 工厂 的 办法
好像 真的 是 风水 轮流转 啊
以前 呢 是 外资 的 人来 指导
我们 该 怎么 工作
现在 回过头来
他 要 派 人来 不是 为了 指导
而是 来 学习 了
那么 当然
你 还 可以 看到 电影 里面 有 一个
场景 也 挺 有意思
就是 后来 的 这个 工厂
美国 这个 工厂 的 管理人员
向 员工 发 一个 消息
表示
作为 他们 工作 好 的 一个 奖励 是 什么 呢
那 就是 如果
员工 工作 努力 表现出色
最出色 的 前 十位 员工
可以 得到 去 中国 旅行 的 优惠
尤其 是 去 上海
然后 在 美国 这个 工厂 的 中国 人 经理
就 像 他们
很 激昂 的 去 介绍 现在 上海 多 厉害
上海 有 一个 游泳池 是 在 57 层
你 能 想象 的 到 吗
我们
过去 怎么 想象 的 到 会 有 这么 一天 呢
以前 都 是 中国 人盼 着 去 纽约
去 旧金山 去 芝加哥
没想到 现在 呢
反过来 上海 能够 成为 一个
提高 美国 员工 工作 士气 跟 精神状态 的
吸引 他们 努力 工作 的 一个 奖品
但是 这个 也 仍然 不是 重点
好 那么 重
点 是不是 就是 大家 最 喜欢
讨论 这部 电影 里面 出现 的 那种
中 美的 文化冲突 呢
啊 理论 上 是 有 的 啊
你 比如说 我们 看到 这 里面 讲到 了
美国 工人 跟 中国 工人 不同 的 地方
在于 中国 工人 呢
比较 自律
比较 有 纪律
那么 而且 很 习惯 这个 管理模式 呢
就是 你 可以 对 他们 严加 批评
但是 在 美国 不 一样
美国 这个 国家 呢
从小到大 每个 人 都 是 被 鼓励 大 的
所以 呢 你 在 指导 他们
这些 美国 工人 工作 的 时候 呢
你 也 要
拍拍 他们 的 肩膀 跟 他们 说 干 的 好
就算 干 的 不怎么 好 也 要 鼓励 他们
对 是 有 这种 文化 上 的 差异 啊
可是 我们 要 小心
这部 电影 里面 最 容易 让 人 误解 的
恰恰 是 这 一点
也 就是 把
这 一个 非常 有趣 的 个案
服药 玻璃 公司 在 美国 社场 这件 事情
里面 产生 的 种种 的 这些 复杂 的 故事
理解 为
是 中国 跟 美国 的 文化 遭遇 在 一起
然后 产生 的 种种 的 矛盾 和 冲突
我们 晓得 这个 电影 是 有 一个 可能
不太 让 人 愉快 的 结尾
一 开头 的 时候 呢 好像 挺 光明 的
就是 真的 是 一个 中国 企业家
来到 了 这个 地方
投资 市场 带来 了 很多 的 工作 机会
当地 居民 也 都 非常 开心 去 上班
但是 慢慢 的 这个 问题 出现 了
比如说 工人 们 会 嫌 自己 的 薪水 很 低
比起 当年 五年 前
通用 汽车厂 里面 的 工作 的 薪水 还要 低
然后 呢 又 觉得 这个 工厂 里面 呢
对 员工 的 安全 情况 不是 太 注重
又 觉得 这个 工厂 里面 对 工人 的 要求
非常 的 苛刻
明明 是 两个 人 干的事
他们 觉得 是 两个 人 干的事
偏偏 要 一个 人去 干 那么 更 重要 的 呢
就是 还 不 准许 他们 成立 独立 的 工会
那么 在 他们 看来
员工 组织 工会 简直 是 一个 天赋 的 人权
为什么 中国 公司 要 这么 提示 工会 呢
我们 常常 很 容易 把 刚才 说 的 这 一些
都 理解 为 是 一个 中 美 文化冲突
就是 美国 人 呢 比较 讲究 人权
美国 人 呢 比较 懒散 啊
效率 比较 低
但是 你 看到 这个 电影 里面
他们 来到 中国 就 佩服 了
我们 中国 工人 呢
效率 极高 而且 非常 有 纪律
早上 呢 会 有 个 早会
一般 一般 的 分别 要 喊 口号
唱歌 打 士气
而且 要 把 工厂 当成 家
那么 就 住 在 工厂 里面 的 宿舍
衣食住行 都 是 工厂 搞定
那 你 美国 人 为什么 就 不行 呢
这 就是 为什么 今天 美国 经济 开始 不行
而 中国 节节上升 的 理由 了
我们 千万 不要 以为
是 这么 简单 的 一个
所谓 的 文化冲突 的 问题
如果 你 真要 类比 的话
啊 我 觉得 我们 要 注意 一点
这个
电影 里面 主要 发生 这个 故事 的 所在地
这个 戴顿 这个 地方
你 如果 要 比较 的话 不 能够 把 福州
福建 的 福清 拿来 跟 他 很 想 比较
真的 能 跟 他 比较 的
其实 是 我们 东北 一些
已经 衰落 了 的 工业 城镇
你 想象 一下
东北 这样 的 地区 的 工业 城镇 的 工人 们
他们 曾经 是 中国 最 重要 的
工业 基地 的 工人
工作 了 很多年
然后 忽然 之间 下岗 了
年纪 也 有 一把 了
然后 这个 时候 如果 再有 一个 公司 来
聘请 他们 工作
重新 进入 工厂
那 是 个 什么 情况
这个 就是 今天 我们 这部 电影 里面
看到 的 那个 情况
那 同时 我们 也 不 能够 误会
以为 中国 工人 就 能够 横向 的 跟
这些 美国 工人 比
首先 我 讲 了
这批 美国 工人 都 是 以前
早就 工作 了 几十年 的
工人 总结 失业 了 几年
而 中国 福清 服药 的 那些 工人 呢
很多 却 都 是 年轻人
这些 年轻人 要 不 就是 福建 本地 的
要 不 就是 外来 的 工人
这些 外来 工人
我们 一般 就 说 他 是 农民工
那么
这些 农民工 在 中国 的 情况 是 怎么样 呢
就是 他们 是 为了 脱贫
而 离乡背景 到 另 一个 地方 去 工作
那么 跟 这个 美国 当地 居民 本身
在 自己 这个 地方 就业 是 完全 两码事
因此 背后 的 工作 动力
以及 这个 工厂 能够 对 他们 施
加 的 管理 方法
让 他们 顺从 的 种种 的 手段
是 完全 不能 比较 的
根本 是 两回事
好 我们 再 来说
是不是
中国 工人 真的 就 比 美国 工人 勤奋 呢
我 想 这个 也 要 放在 一个 历史背景 来看
曾几何时 啊
很多 人 就 认为 中国 工人
或者 中国 所有 的 打工 阶级
都 不是 那么 勤奋
甚至 有点 懒散
我 是 看着 改革开放 起来 的
我 很 记得 早年 的 台商
港商 到 大陆 社场 的 时候
最 常 批评 大陆 工人 的 一点 是 什么 呢
就是 他们 比较 态度 不好
懒散 没有 纪律
那么
我 的 一个 亲身 体会 是 当 我 八十年代 末
90 年代 头到 大陆 来 旅行 的 时候
我 很 记得 那 时候 有些 国营 的 商店
百货店
是 在 晚上 六七点 左右 他们 就要 下班 了
就要 关门 了
然后 下班 的 时候 呢
是 整层 楼会响 一个 钟声
然后 所有 那些 服务 人员
售货员 呢
全部 是 欢呼 鼓掌
那个 场面 我 永远 记得
怎么 会 下班 的 时候
大家 一起 欢呼 鼓掌 呢
那 可见 他们 有 多 渴望 下班
那 是不是
因为 上班 的 时候 这个 工作 强度 很大 呢
绝对 不是 他们 在 上班 的 时候
比如说
你 叫 他们 给 你 拿 个 什么 东西 来看
那个 态度 完全 是 爱理不理
跟 我们 今天 所 熟悉 的 中国 人 的 这种
勤劳 的 状态
这种 工作 态度 极好 的
这种 情境 是 完全 不 一样 的
也就是说
我们 短短 四十年 改革开放 到 现在
整个 中国 工人 以及 所有 的 劳动 阶层
工作 的 态度
跟 纪律 上 的 表现
跟 40 年前 其实 是 不同 的
那 不同 在 什么 地方 呢
其实 就是 有 一套 外
来 的 工作 文化 带 了 进来
这套 外来 的 工作 文化
主要 是 来自 于 日本
想当年 当 日本 的 制造业 很 发达 的 时候
就 最 喜欢 干 一种 事
就是 把
员工 呢 全部 早上 上班 前 集合起来
先会 抄 然后 要 喊 口号
然后 把 他们 当成 像 军人 一样 来 锻炼
这种 工作 方法
慢慢 的 也 进入 了 我们 神州大地
现在 很多 工厂 都 是 用 这种 很军
事化 的 方法 来 管理 工人
这 并 不是 我们 中国 文化 原来 有 的 东西
而是 一个 外来 的 产物
所以 这部 电影 我 再说 一遍
也 不是 关于 所谓 的 中美 文化差异
事实上 他 是 什么 呢
他 是 一个 在我看来 是 市场经济
甚至 我 严格 点 讲
是 资本主义 发展 不同 阶段 的 一个 遭遇
美国 作为 一个 已经
非常 成熟 的 资本主义 国家
他 的 某些 制造业 的 高峰 已经 结束 了
过去 了 而 中国 呢
正是 刚刚 还 在
世界 工厂 的 这个 状态 底下
正在 力求 变化
那么 我们 中国 的 资本家
就 带 着 我们 中国
市场经济 的 走 到 这个 阶段 的 整
套 东西 过来
这 整套 东西 过来 就 一定 要出 问题 出 了
什么 问题 呢
别说 不准 你 搞 工会
说 起来 你 也 觉得 很 可笑
我们 晓得 中国 是 社会主义 国家
共产党 最早 最早 起来
就是 要 靠 无产阶级
尤其 是 工人阶级
从 马克思 恩格斯 那个 年代
就 是从 工人阶级 为 出发
来 做 这个 共产主义 的 革命 运动
而 当年 他们 最早 发起 这些 运动 的 时候
一个 主要 的 基地 就是 工会
所以 我们 中国 是 很 注重 工会 的
但是 我们 一般 工厂 的 工会 是 怎么 做 呢
你 就 看 服药 就 知道 了
服药 的 这个 公会 里面 的 主席 呢
居然 是 老板 自己 的 小舅子
而且 他 在 介绍 工会 是 干什么 的 时候
居然 是 说 工会
就是 要 跟 公司 在 一起 配合 在 一起
好好 工作 为 公司 服务
那么 其实 这 当然 不是 工会 的 原
始 的 理念
工会 就 叫 维护 工人 应有 的 权益 是不是
那么 于是 我们 就 看到
两个 地方 对于 工会 的 理解 是 不 一样 的
现在 看起来 好像 美国
反而 更加 社会主义
他们 会 有 严格 的 8 小时 工作 周末 休息
那么
但是 中国 管理人员 在 这里 就 很 不满 了
就 说 本来 应该 是 要 你 加班 就 加班
你 不能 反抗 的
但是 这 却是 一个 来自
社会主义 中国 的 一个 管理 阶层 的 人
所说 的话
这部 电影 里面 我 觉得
最让人 觉得 有意思 跟 难忘 的
是 其中 一个 工人 跟 中国 来 的 一个
忠诚 管理人员
王先生 之间 的 那个 友谊
这 段 友谊
尽管 在 那个 美国 工人
后来 被 雷奥 被 炒 掉
犹豫 之后
他 仍然 觉得 很 难忘
而 这位 王先生 呢
他 在 美国 两年 多 之后
我 发现 他 跟 这部 电影 里面
我们 看到 的 其他 的 中国 管理人员
有 一个 不 一样 的 表达
他 不 像 一般 的 中国 管理人员 那 样子
觉得 美国 人 不听话
美国 工人 懒散
美国 工人 要求 多
他 反而 佩服 美国 工人
佩服 什么 呢
他 说 他们 通常 能够 做 两班 的 工作
甚至 下 了 班 之后 还要 去 兼职
他 觉得 这事 他 做不来
那 这 是不是 说
美国 人 其实 没有 想象 中 那么 懒
比 我们 勤奋 呢
当然 也 不是 这么 简单
而是 因为
就是 这个 电影 里面 的 这个 服药 玻璃厂
在 美国 这个 工厂
他 的 实心 不是 那么 高
所以 你 在 这个 工厂 打工 的 那些 工友 们
他们 还要 下班 之后 自己 再 找 一份 工作
找 一份 兼职
才 能够 维持 他们 的 生活
这 就是 美国 已经 到 了 一个 物价 那么 高
生活水准 那么 高 的 阶段
但是 中国 工厂 给 他 的 薪水
是 不够 他 的 日常 的 使用
这个 情况 今天 在 美国 其实 相当 常见
有 越来越 多 的 工人
需要 自己 想 办法 去 兼职
或者 加 几个 班
才 能够 维持 自己 的 生活
这 就是 整
个 世界 的 资本主义 社会
走 到 今天 这个 地步
无论 在 美国 在 中国
大家 都 要 面对 的 东西
就是 物价 腾飞
但是 你 的 薪水 可能 是 追不上 去 的
那么 最后
这部 电影 还 让 我们 看到 个 更
灰暗 的 未来
这个 未来 是 什么 呢
就是 自动化 的 工厂 的 来临
越来越 多 的 机器人 就 能够
取代 一般 的 工人 了
然后 我们 在 电影 的 最后
看到 曹德旺 先生
听 他 手下 跟 他 介绍
指着 一群 听不懂 普通话 的 美国 工人 说
这 几个 这 几个 很快 就要 走 了
因为 我们 会 有 机器人
机器 自动 手背 代替 他们
这 很 讽刺
是不是 因为 在 这个 电影 里面 我们
反复 看到 服
要 强调 他们 是 说 人 是 一家人
甚至 还会用 上 一些
民族主义 的 社会主义 的 一些 的 羞耻
来 鼓动 员工 的 士气
告诉 员工 说 我们 努力 工作
不是 为了 自己 赚钱
不是 为 公司 赚钱
而是 要 报国 为民
那么 而且 特别强调
公司 上上下下 非常 团结
一心 是 一家人
是 一家人 的话
你 会 想到 把 他们 炒 掉 用 机器人 来 代替
这 样子 成本 节省 下去
你 赚钱 更 多 吗
所以 我 想 说 的 是
今天 很多 时候
我们 在 这里 看到 的 情况 是 什么
在 国内 看到 情况 就是
很多 公司 很多 工厂
带 着 是 一个 用 很多 的 家庭式 的 美其名
家长式 的 管理 方法
然后 把 它 说 成 是 一套 独特 的 企业 文化
配上 的 是 一些
社会主义 爱国主义 的
一些 的 语言 和 羞耻
里面 实际 包裹 的
其实 还是 最 赤裸裸 的 一种
资本主义 的
生产 的 方式
管理 的 方式
以及 背后 的 精神
今天 有 一个 问题 很 有意思 啊
提问 的 朋友 你 叫做 sabra
呃 你 说 呢 你 是 个 普通 的 上班族
然后 你 讲 一直 以来 很 喜欢 我 的 节目
尤其 一千零一夜
那么 非常感谢 你
你 的 问题 是
你 说 最近 你 被 一个 问题 深深 困扰
知道 了 些 不该 知道 的 事
然后 你 深知 只有 沉默 才能 保护 自己
但 看着 身边 的 人
慢慢 从 丧尸 选择权 到 丧尸 知情权
我 觉得 这种 状态 非常 恐怖
也 不 知道 该 怎么办
我该 如何 让 自己 学会 沉默 呢
首先 我 想 说 啊 在我看来
世界 上 并 没有 什么 不该 知道 的 事情
原则 上面 所有 的 讯息 所有 的 知识
应该 都 是 能够 公开
让 我们 所有人 知道 的
只不过 你 有没有 能力 去 理解 这些 知识
判断 这些 讯息 那 是 另一回事
但是 这些 东西 都 应该 是 公开 的 开放 的
所以 你 不要 担心
没有 什么 叫做 不该 知道 的 事
如果说 有 不该 知道 的 事 的话 是 什么 呢
比如说 举个 例子
可能 是 你 的 家人 朋友 有 一些 事情
呃 你 知道 了 之后 会 破坏 了 你们 的 关系
会伤 了 你 的 心
那么 这种 所谓 的 不该 知道 的 事情 呢
不是 一个 原理 上 讲 不该 知道 的 事情
而是 从 一个 你 作为 一个 活生生 的 个体
在 跟 别人 相处 的 关系 里面
你 知道 了 一些 事情 之后
会 让 你 心情 不好
会 让 你 带来 一些 不好 的 结果
那么 这种 意义 上 我们 来讲
这些 事情 叫 不该 知道 的
那么 遇到 这种 情况 该 怎么办 呢
是不是 应该 沉默 呢
假如 说 那 是 一些 让 你 知道 的 时候
让 你 很 不 舒服 的 事
那 你 就要 学会 调整 自己 的 心理 状态 了
当然 但是 还有 一些 事情
也许 不 只是 关于 你 的 家人 朋友
而是 更大 范围 的 关乎 社会 的 事情
你 觉得 知道 了 之后 也 会 让 你 很 痛苦
而且
你 如果 把 他们 说 出来 向 别人 讲 的话
你 还 会 担心
那该 怎么办 呢
是不是 应该 保持沉默 呢
我 自己 是 不 赞成 的
我 觉得 我们 每 一个 人 都 应该 生活 在 真
实 之中 我 如果 知道 一些 事情
我 觉得 这是 一个 真相
我 是 有 理由 跟 别人 去 分享 的
但是 当然
这种 分享
会 不会 为 我 带来 不好 的 结果 呢
这 叫 具体 去 判断
假如 说 你 知道 了 一些 事情
你 觉得 拿 出来 跟 别人 讲
别人 可能 会 拿 这些 东西 去 伤害 你
或 怎么样
那 你 就要 学懂
不要 对 那些 会 伤害 你 的 人 说 这些 话
但是 我 自己 觉得 一个 人
知道 了 很多 事情 应该 要 知道 的 事情
但是 又 不能 跟 别人 讲 那 是 很 痛苦 的
特别 是 当 你 觉得 人家 应该 知道 的 时候
难道 你 要 找 一个 树洞
对 着 他 去 吐露 这个 心中 的 秘密 吗
我 觉得 你 应该 把握 时机 跟 场合 跟 对象
跟 他们 一 起来 探讨
你 所 获得 的 一些
你 觉得 关乎 大家
福址 的 一些 的 重要 的 讯息
和 知识 见解
但是 在 那个 过程 里面
你 就要 接受 大家 的 检验
比如说 很 可能 你 跟 别人 探讨 的 时候
会 发现 别人 有 不同 的 观点
对于 同样 的 讯息 有 不同 的 解读
那么 这时候
你 就 能够 得到 更
全面 的 一些 的 认知 和 理解
当然
这 一切 都 还是 在 能够 让 你 觉得 舒适
或者 安全 的 前提 之下
但 无论如何 我 不 鼓励 你 沉默
这 就是 我 的 回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