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道 ：公私合营 往事 ，民营 资本 发展史
最近 有 一些 声音
忽然 说出
民营企业 的 历史 任务
是不是 已经 结束 了
那么 当然 这样 的 声音 一 出来
已经 被 很多 代表 官方 的 媒体 否定
批判 可是 话音 刚 了
又 有 一位 政府 官员 出来 说
民营企业
应该 要 逐渐 开放 给 工人 参与 管理
那么 于是
这 又 冲击 到 了 很多 民营 企业主
也 就是 以前 我们 所说 的 资本家
让 他们 开始 担忧 了
其实 啊 在 欧洲 有 很多
业绩 表现 非常 不错 的 企业
都 是 很大 程度 上 工人 参与 意见
让 工人 参与 到 里面 的 管理
也 不见得 有 多 大 的 问题
但是
我们 这里 就是 有 很多 老板 听 了 这个 话
就 觉得 不对劲
非常 的 担忧
为什么 会 是 这个 样子
其实 这 必须 要 考虑 到
我们 国家 走过 的 历史 道路
曾经 在 历史 上面
民营企业 是 经历 了 一番
相当 大 的 波折 的
那 我 今天 呢 就 想 跟 你 讲 一下
这个 背景 到底 是 怎么回事
了解 了 这个 背景
我们 就 比较 明白
今天 做 企业 的 人 在 怕 什么 了
那么 说 到 这个 民间
企业 的 这种 历史 问题 呢
我 很 建议 大家 去 看 一 本书
这 本书 叫做 中华人民共和国 建国
史 研究 是 一本 分成 上下卷 的 著作
那么 其中 卷 一
尤其 有 三篇 论文
跟 我们 今天 讲 的 这个 题目 是 相关 的
这是 一个 学术著作 啊
这 本书 的 作者 呢
就是 享誉 海内外 的 国内
首屈 一尺 的 当时 专家
杨回松 教授 的 力作
杨 奎松 先生 呢
现在 在 华东师范大学 历史 学系 任教
是 华师大 的 芷江 学者
是 一个 做学问 非常 的 严谨 客观 扎实
在 处理 共和国 建国 史 阶段 的 时期 呢
他 能够 尽量 用 材料 来 说话
保持 一个 客观 而 中立 的 学者 态度
那么 在 这 本书 里面
我 首先 要 介绍 一篇 文章 呢
听 题目 很 沉闷
但是 看 下去 你 会 觉得 非常 有意思
这个 题目 叫做 建国 前后
中共 对 资产阶级 政策 的 演变
那么 在 这篇 论文 一 开头 呢
杨 教授 呢 就 开中 名义 的 指出 了
共产党 是 怎么回事
共产主义 是 什么
那么 他 就 说 到 对于 共产党人 来说
革命 的 目的 很 简单
当然 就是 要 实现 社会主义 和 共产主义
但是 在 建国初期 啊
他们 却 发现
并 不 能够 马上 迈向 社会主义
反而 还要 允许 资本主义 的 存在 和 发展
还要 保护
并且 联合
当时 在 国内 仍然 有 相当 数量 的 资本家
为什么 呢 是 这样 的
各位
受过 一点 马克思主义 的 教育 的话
都 知道
从 马克思主义 社会 进化论 的 观点 来看
社会主义 呢
理当 生长 在
资本主义 生产力 高度
发达 的 经济 发展 程度 上
但是 我们 都 晓得
四九年 的 时候 中国 的 经济 啊
其实 按照 官
方 的 讲法 仍然 处于 前 资本主义 的 阶段
那么 如果 按照 当年 苏联 老大哥 的 经验
恐怕 还 得 经过 一个 经济 上 的 成长 阶段
那么 所以 呢
当时 中国 的 主要 经济 支柱
仍然 是 四本 主义
在 这个 现实 的 情况 底下 呢
要 实现 社会主义 和 共产主义 呢
就 必须 阶段性 的 去 联合 资本家
联合 资产阶级 形成 一个 统一战线
说 到 这里 我们 知道 呢
共产主义 给 我们 一个 很 有力 的 武器
就是 看 东西 要 辩证 的 来看
比如说 搞 统一战线 联合战线
那么 这个 时候 建国初期 要 联合 资本家
那 目的 很 简单
就是 因为 有个 阶段 任务 还 没有 完成 吗
就是 要 让 我们 先 发展 到 资本主义
那么 经济 搞上去 了
才能 进一步 搞 社会主义 和 共产主义
在 这个 阶段 需要 他们
需要 他们 的 工作 需要 他们 的 存在
那 所以 今天 就 可以 当 一个 朋友
或者 阶段性 的 跟 他们 联合 起来
但是 要 搞清楚 这 不是 说 永远都是 朋友
永远 就 允许 他们 存在
这是 阶段性 的
就是 今天 你 是 我 的 朋友
不 表示 你 永远都是 我 的 朋友
因为 任何 事情 都 是 动态 的
在 发展 过程 当中 的 好
就 从 这样 的 一个 背景 底下
我们 就 能够 了解 到
开始 的 时候 啊
比如说
共产党 当时 的 一些 主要 的 领导人 呢
都 曾经 受过 一些 很 有趣 的 意见
别说 刘少奇
1949 年 4 月 10 号 到 了 天津
开 了 很多 座谈会
那么 当时 他 就 注意 到 共产党 一 进程 呢
劳资关系 就 迅速 恶化
为什么 呢
很多 工人阶级 很 开心
觉得 今天 总算 轮 到 我们 当家做主 了
那些 资本家 还 不 好好 把 他们 搞 一下 吗
而 资本家 这时候 呢 也 很 担心 很 恐惧
生产 上 就 没有 什么 积极性 了
可是 呢 刘少奇 这时候 却 告诉 资本家
不要 怕 波穴
今天 这种 条件 下
资本家 的 波穴 不是 多
而是 少 了
因为 工厂 开 的 少
工人 就 雇 的 少
从 解决 工人 事业 和 发展 经济 的 角度
今天 在 我国
资本主义 的 剥削 不但 没有 罪恶
而且 有 功劳
那么 因此 他 明确提出 对 资本家 呢
不 能够 只 当做 斗争 对象
而且 要 当成 争取 对象
伤害 资本家
就 等于 农村 中 伤害 了 中农 一样
那 是 不 对 的
所以 由此可见
当时 中共中央 在 团结 资产阶级 上面 呢
是 非常 非常 积极 的
可是 呢 不到 一年 多
1950 年 的 下半年
形式 就 完全 不 一样 了
那么 一来 呢
是 建国初期 的 许多 的 问题
好像 短暂 得到 了 稳定
经济 形势 建区 好转
那么 更 重要 的 是因为 发生 了 朝鲜战争
中国 要 大规模 出兵
整个 国家 里面 的 生产 和 贸易规模 呢
也 都 迅速 的 扩大 起来
那么 一方面 政策 官松 一方面 需求 猛争
那么 所以 私营 工商业 呢
自然 重新 火药 起来 了
可是 因为 是 新 的 政府 新 的 国家 了
那么 到底
和 国民党 年代 有个
非常 大 的 不同 的 地方
在 哪 呢 就是 这时候 新政府
极大 的 控制 了 生产 原料 和 生产 产品 的
购销 渠道
那么 行政 权利 呢
是 广泛 介入 到 经济 生活 里面
比较 大中 的 订单 呢
基本上 只能 来自 党政军 等 政府部门
这个 时候 就 出现 了 一个 我们
今天 偶尔 会 觉得 熟悉 的 现象
那 是 什么 呢
就是 权权 交易
贪污腐化
所以 呢 到 了 1951 年 11 月 中共
华北局 揭露出 了 河北省 天津 地委
两任 书记 啊
刘青山 和 张子善 居然 就 已经 有 贪污
受贿 数以 百万 的 严重 事件
而 在 1951 年 1 月份
当时 在 华北
光是 河北 处理 的 贪污 者
就 已经 达到 102 人
华北 全区 1950 年 1 年
处理 了 303 人
那么 这个 数字 越接 越大
那么 这时候 呢 就 引起 了 执政者 的 担忧
担忧 的 是 什么 呢
我们 要 了解 从 农村 包围 城市 开始
我们 共产党 他 的 整个 革命 呢
在 一直 以来 呢
从 形象 上 和 历史 上 的 比喻 来讲
他们 常常 会 把 自己 理解 为 像是 当年 率
官方 历史 所 讲 的 农民起义 的 李 志成
带领 的 农民 军
抄进 北京城 的 情况 是 很 相似 的
也就是说 呢
你 想想看
当年 李 志成 带领 农民 企业 浩浩荡荡
但是 为什么 后来 迅速 就 不行 了 呢
那 就是 进 了 城 之后 被 孵化 了
那 被 谁 孵化 呢
那 就是 被 当年 的 那些
城里 的 坏蛋 坏分子 好
那 这时候 共产党 进城 了
掌握 国家 了
居然 这么 快 就 发生 腐败 案件
那 这个 腐败 是 怎么 来 的 呢
当年 的 认识 呢
并 不会 认为
这 是因为 很多 的 重要 的 资源
订单 都 在 国家 手中
那么 因此 使得 很多 官员 的 权利 过大
也就是说 不能 把 权利 关进 鸟笼
所以 才 造成 贪污
而是 认为 是 会 落 官员 的 人 有 问题
那 谁 会 贿若 官员 呢
那 当然 就
是 本来 就 不是 什么 好种 的 资产阶级
资本家 但是 尽管如此 啊
毛泽东 的 时候 的 顾虑
主要 还是 经济 问题
因为 他 发现 用 国营经济
当年 的 能力 公司 合影 的 程度
想要 达到 完全 取消 私营经济 水平 呢 是
很难 的 如果 马上 这么 做
国民经济 就 会 陷入 瘫痪
但是 尽管如此
对付 贪污腐败 恐怕 还是 要 搞 的
那么 这时候 呢
我 刚刚 说 到 中华人民共和国 建国
史 研究 这 本书 里面
有 两篇 论文 就 很 重要 了
一篇 呢 叫做 毛泽东 与 三法 运动
一篇 呢 叫做 1952 年 上海 无
法 运动 的 经过
那么 这 两篇 文章
讨论 的 当然 就是 当时 发生 在 上海 这个
过去 旧社会
资本主义 万
恶冤首 所在地 的 资产阶级 身上
所谓 的 三反五反
首要 打击 的 就是 各种 的 贪污腐败
通常 呢 就要
研究 一下
资产阶级 建国 三年 以来 怎么样
一直 对 中国共产党 猖狂进攻
而且 还要 强调 这种 进攻 的 比 战争
还要 危险 和 严重
于是 原本 只 在 清理 政权 内部
贪污 分子 的 斗争
就 变成 一场 带有 你
死 我 活性 子 的 阶级斗争 了
这个 情况 就 像 我们 类似 的
集体 运动 一样
就是 打 老虎 呢 开始 要 比赛 打 老虎
那么 相互 攀比 层层加码
终于 出现 了 严重 脱离实际 的 情况
有些 时候 呢 一些 人 趁机 打击 暴富
诬陷 栽彰 自己 的 仇家
那么 有 的 人 呢 为了 响应 上级 号召
简举 有 贪污 嫌疑 的 人
那么 自己 反倒 被 打成 了 贪污 分子
蒙受 冤屈
有些 时候 呢 是 把 不是 老虎 的 打成 老虎
把 是 小老虎 的 打成 了 大 老虎
那么 越 搞 越 猛烈
然后 毛主席 他 马上 就 注意 到 这个 情况
于是 专门 发出 指示
说 老虎 不能 这么 打 的
必须 要 从 算账 入手
要 专门 去 逼宫
那么 总而言之 呢
当时 呢 是 出现 了 各 地方 的 团 呢
号召 党员 互相 怀疑 带头 坦白
结果 是 没有 贪污 的 党员
也 说 自己 贪污 过 几百万
好 表示 自己 带头 示范
有 的 团 呢 对 怀疑对象 呢 是 打骂 捆洞
那么 指数 问工
只要 贪污 数字 不管 有没有 证据
那么 最后 搞 的 呢 相当 惨烈
那么 好 在 呢
毛主席 后来 也 煞 停 了 一下 大家
但是 三反 搞完 之后
接下来 在 同一 年
1952 年 里面 又 有 无法 运动
那么 这个 无法 运动 呢
对于 资本家 的 打击 呢 就 更加 大 了
那么 主要 就是 当时 有 很多 的 工
人 阶级 呢
觉得 自己 要 参与 这个
工厂 或者 企业 的 管理
那么 要 有 更 大 的 发言权
但 这个 发言权
有时候 他们 没有 办法 采取
我们 现在 已经 认识 到 民主 管理 方法
那么 有时候 是 直接 就是 对 老板 的 痛骂
或者 是 动手
比如说 老板 的 工资 会 被 职工 扣发
连 出门 都 要 跟 职工 请假
有些 工厂 的 老板 就 直接 被
工人 赶 出 他们 住 的 宿舍 去
那么 当时 的 资本家 呢
也 的确 是 最 有 应得 的 摊牌 奖
为什么 呢
因为 那个 时候 的 资本家 的确 偷税漏税
偷工减料 暴利 行为 都 很 严重
一来 是 继承 了 过去 国民党 时代 的 陋习
二来 呢 则 是因为 很多 当时 的 税制 啊
不是 那么 的 清晰
各种 税法 人 在 建立 当中
那么 到底 什么样 的 情况 叫 偷税
什么 叫 漏税
其实 不是 那么 容易 判断
而且 呢
要 界定 什么样 的 企业 叫做 暴利 利润 吗
对 不 对 你 利润 多 还是 少
这个 怎么样 来 确定
你 要 多 到 什么 程度 才 叫 暴利 呢
这个 不好 讲
但是 总 之一 叫 暴利 就 问题 大 了
这 就 等于 叫做 盗窃 国家 资产
那么 所以 终于 搞 到 呢
就是 资本家 几乎 集体 背上 了 原罪
很多 的
资本家 呢 都 觉得 自己 的 日子 很 不好过
那 时候 呢 资本家 日子 不好过 怎么办
那 就 抱团 取暖
抱团 取暖 呢
就 常常 在 一起 吃饭 见面
那么 这种 吃饭 见面 的 聚会 啊
有时候 呢 就是 互相 吐苦水
有 的 时候 呢
却是 要 主动 学习
响应 中共 思想 改造 的 号召
好好学习 政策 交流思想
但 无论如何 这种 聚会 呢
总是 能够 为 资本家 们 商人 们 减轻 压力
最大 的 功效 就是 避免 大家 自杀
因为 那 时候 自杀 的 人 很多 吗
但是 后来 呢
这种 聚会 也 常常 会 被 禁止
比如说 1952 年 2 月底
重庆市政府 就 宣布 破货
当地 资本家 常常 有个 新 四 聚餐会
认为 这是 一个 反动 组织
所以 最后 呢
这些 上海 资本家 也 最好 别搞 了
为什么 呢
因为 一 搞 聚会 大家 聚在一起 吃饭 呢
就 会 变成 是 搞 阶级 对抗
成为 政府 的 清理 对象
终于 到 了 后来 啊
很多 资本家 就 觉得 算了
我们 干脆 别搞 了
那么 能 不能 我 主动 结束 生意
把 我 的 生意 贡献 给 国家 呢
我 全部 都 交出去 这 不 就行了 吗
那么 其实 当时 呢 政府
我 觉得 对 资本家 呢
还是 有个 很 不错 的 做法
你 比如说 搞 公司 合营
那么 搞 公司 合营 之后 呢
对 资本家 的 原来 拥有 的 东西 啊
政府 是 花钱买 的
那么 把 你 的 股权 都 买下来 之后 呢
而且 是 不论 你 企业 盈亏
统一 由 国家
每年 按照 你 买 的 这个 私股 股额
还给 回 你 5% 的 固定 利息
这个 固定 利息 一直 是 发到 1966 年
文化大革命 爆发 之后
才 停止 发放
但是 问题 是 很多 资本家 呢
他 自己 觉得 我们 仍然 在 拿 这个 定
西 啊 还是 摘不掉 资产阶级 的 帽子
这是 不好 的 这 是 不 对 的
那么 所以 呢
这些 资本家 明确 表示 我 不想 拿定席 了
因为 我 想
根本 改变 我 的 阶级 成分 和 社会 地位
但是 即便如此 啊
当时 呢 在 领导人 看来 呢
仍然 觉得 是 有 问题 的 为什么 呢
因为 资产阶级 表面 上 是 不 存在 了
因为 企业 也 都 被 收掉 了 吗
都 公司 合影 了 吗
然而 人 还 在 啊
心 就 不会 死
所以 呢 这时候
还要 警惕 这些 过去 的 资产阶级 啊
是不是 在思想上 仍然 有 问题
更 不要 说 那 时候 国外 帝国主义 还 存在
还 在 不断 的 渗透 侵蚀 制造 敌对势力
因此 两个 阶级 两条道路 的 斗争 呢
不止 不会 削弱
甚至 会 在 内心深处 变得 越演 越烈
于是 这个 斗争
就 只 能够 持续 不断 的 进行 下去 才行
但 无论如何 呢
在 1952 年 6 月 6 号
鉴于 刚才 说 到 的 三反五反
已经 取得 了 决定性 的 胜利
所以 毛泽东 这时候 就 毫不犹豫 的 提出
打倒 了 地主阶级 和 官疗 资产阶级 以后
中国 内部 的 主要矛盾
就是 工人阶级 和 民族 资产阶级 的 矛盾
再也 不 应该
把 民族 资产阶级 像 三年 前 那 样子
叫做 朋友
再也 不 应该 把 他们 看成 是 中间 阶级 了
那 虽然 日后 我们 就 像 刚才 讲 的
还是 要 斗争
但是 这个 时候 一个 阶段
已经 可以 告一段落
那么 刚刚 说完 这 段 几十年 前 的 往事
也许 大家 就 比较清楚
今天 有 一些 有点 见识
有点 年纪 的 企业家
或者 学者 在 担心 的 问题
我 自己 觉得 历史 的 教训 是 很 重要 的
那么 在 我 刚才 说 的 那段 历史 之后
我们 知道 我们 国家 走
过 一段 不是 非常 平稳 的 道路
那 那个 教训 已经 非常 深刻
到 了 后来 我们 晓得
市场经济
总算 跟 社会主义 是 可以
很 好 的 融合 起来
于是
中国 的 社会主义 实践 才 开始 有 了 新 的
思路 就是 一种 能够 容纳
市场经济 的 社会主义
这是 改革开放 以来 几十年 的 既定 路线
我 不 觉得 他会 很 简单 的 就 被 否定 掉
那么 当然 大家 现在 注意 历史
要 希望 历史 不要 重演
这 是 对 的
但是 同时 也 不要 忘记
过去 40 年 的 经验
同样 也 是 一个 历史
这个 历史 留给 我们 的 遗产 一样 很 深刻
那 就是 让 我们 晓得
以前 曾经 走过 那些 路
是 最好 不要 再 回头 走 一次 了
每天 都 回答 太沉重 的 问题 啊
对 我 精神状态 是 有 影响 的
所以 今天 我 挑 一个 我 觉得
很 简单 的 问题 来 回答
我们 有 一位 朋友 呢 叫做 田青
他 问 我
我 每天 穿 的 衣服 到底 在 睡 前 准备 好
还是 早上 临时 搭配
太 简单 了
就是 有时候 睡前 准备 好
有时候 找 上 临时 搭配
那 当然 就是 看 第二天
要 出席 什么 场合 了
那 比如说 有时候 要
出席 一些 重要 的 场合
要 讲究 一下
那 可能 提前 就 想 好
但是 我 的 习惯 可能 是 很 早就 开始 准备
为什么 因为 我 到处 飞
那 我 常常 要 带 着 好 几天
甚至 十几天 的 衣服 飞去 另 一个 地方
那 那 时候 就 得 计算 那 十几天 里面
别说 我要 不要 做 节目
要 不要 出席 什么 场合 要 见 什么 人
那个 时候 可能 就 都 要 准备 好 了
我 这么 告诉 你
你 会 不会 觉得 我太过 夸张 呢
如果 是 的话 没 办法
我 这个 身上 的 资产阶级 的 习性
哎 还是 要 再 改造 一下
我们 今天 呢 就 先聊 到 这里 了
我 很 欢迎 你 在 这里
或者 是 开 理想 的 微信 公众 号 留言
呃 提出 你 的 一些 的 问题
意见 和 批评
下期 节目 呢 我们 接着 再谈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