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命将军徐勤先！当时下手的都是哪些部队 （字幕）（20210111 第487期） Resisting General Xu Qinxian! Who were the troops that did it?

大家 好 我 是 大康 今天 是 2021 年 1 月 11 日 星期一 今天 呢 我们 说 说 那位 刚刚 逝世 的 抗命 将军 Today, let’s talk about the disobedience general who just passed away 徐勤 先 前 解放军 38 军 军长 徐勤 先 于 1 月 8 日 早晨 在 河北 的 石家庄 逝世 了 享年 86 岁 这 事儿 呢 都 过去 好 几天 了 中共 当局 仍然 没有 发布 任何 的 官方 的 讣告 The CCP authorities still haven’t issued any official obituaries. 看来 呢 中共 官方 已经 不 记得 这个 人 It seems that the CCP official no longer remembers this person 那好 我们 来 怀念 他 吧 希望 我们 的 后辈 都 能 知道 都 能 记住 这个 人 记住 这个 人 的 故事 咱们 先 简单 讲讲 徐将军 的 生平 徐勤 先 1935 年 出生 在 山东省 的 掖县 很小 呢 就 随 父亲 去 闯关东 就 到 了 东北 民间 呢 曾经 一度 误传 说 它 是 解放军 的 大将 徐海东 的 儿子 其实 不是 他 是 一个 出身 贫寒 的 农家子弟 小学 都 没 念完 1950 年 朝鲜战争 爆发 之后 徐勤 先 要求 参军 但 当时 因为 年龄 不够 被 拒绝 当时 他 咬破 了 自己 的 手指 为了 表决 心 吧 写 了 一个 血书 大家 一看 精神可嘉 这样 参军 才 被 接受 他 在 1950 年 12 月份 入伍 入朝 参战 从 报务员 干起 就是 背着 那个 机器 喊话 的 那 报务员 干起 一直 到 了 通讯 营长 团 参谋长 师 作战 训练 科 的 科长 坦克 一师 的 师长 路军 第 38 集团军 副 军长 到 了 1987 年 担任 了 陆军 第 38 军 集团军 的 军长 简单 介绍 几句 这 38 军 38 军 呢 在 中共 的 军队 里 被 称为 是 万岁军 是 王牌 中 的 王牌 甲等 中 的 甲等 因为 这个 军 战功 赫赫 57 个 开国 上将 中有 十几个 都 出自于 这支 部队 More than a dozen of the 57 founding generals came from this unit 38 军是 解放军 第一支 机械化 部队 驻军 在 保定 拱卫 京师 同时 也 是 中共 最 重要 的 一支 战略 预备队 主要 是 北方 那儿 出 事儿 奔 那儿 去 现在 的 38 军 的 装备 那 是 最 先进 的 可以 说 中共 有 什么 新 武器 好 武器 一直 都 优先 装备 38 集团军 38 军 那 是 军委 的 心肝宝贝 儿 在 中共 的 10 大 王牌军 中 38 军 毫无疑问 是 共军 的 十大 主力 之 首 在 军中 的 地位 那 是 无人 不服 The position of the head of the ten main forces in the army is that no one refuses to accept 能当 这样 一支 军队 的 军长 那 徐勤 先 的 能力 和 位置 这 也 是 可想而知 的 Xu Qinxian’s ability and position to be the commander of such an army is also conceivable. 下边 儿 呢 我们 就 回顾 一下 这 段 历史 在 八九 学运 期间 徐勤 先 因为 患 了 肾结石 正好 在 北京军区 的 总医院 在 住院治疗 5 月 17 号 的 时候 他 被 上级 要求 率 第 38 军 进入 北京 来 执行 戒严令 但是 徐 军长 拒绝 在 部队 的 调兵 令上 签字 尽管 他人 在 北京 没有 在 部队 但 还是 要 找 他 签字 他 拒绝 了 Although he was not in the army in Beijing, he still asked him to sign and he refused. 那 你 拒绝 的 理由 是 什么 呢 徐勤 先 当时 拒绝执行 命令 的 理由 就是 军委 第一副 主席 赵紫阳 没有 签字 这个 军令 不全 不 合法 不能 执行 现在 的 史料 回忆 当时 开枪 镇压 学生 的 作战 命令 起草 之后 After the combat order was drafted to suppress the students, 先 送给 了 中央军委 副 主席 兼 秘书长 杨尚昆 但是 杨尚昆 呢 要求 邓小平 先签 他 才 肯签 于是 那个 命令 就 先 送给 了 邓小平 等 邓小平 签字 之后 杨尚昆 这才 签字 但 当时 赵紫阳 是 军委 第一副 主席 赵紫阳 并 没有 签字 这是 一个 说法 还有 另外 的 一个 说法 说 5 月 17 号 呢 徐 军长 接到 了 北京军区 的 开会 通知 当时 北京军区 的 副司令 叫 李来柱 宣布 了 中央军委 调兵 戒严 的 命令 要 这些 军长 们 当即 表态 但是 徐勤 先 就 在 现场 表示 这种 口头 的 命令 我 无法 执行 我 需要 一个 书面 的 命令 于是 这位 李来柱 呢 就让 他 （ 徐勤 先 ） 你 先 跟 你 自己 的 政委 打个 电话 你 先 把 我 那个 命令 传达 一下 结果 徐勤 先 呢 就 按照 他 的 说法 给 政委 就 打 了 电话 回头 就 对 这位 李 副司令 讲 命令 我 传达 了 但 我 不 参与 这件 事 和 我 无关 然后 转身 他 就 回 了 医院 事后 呢 他 对 朋友 表示 我 宁肯 杀头 我 也 不能 做 历史 的 罪人 这件 事儿 呢 好几个 交叉 的 证据 徐将军 说 过 这样 的 据 徐勤 先 的 司机 回忆 说 当天 下午 上午 开 的 会 当天 下午 军委 的 总政治部 就 来到 了 医院 通知 徐勤 先 说 38 军 现在 已经 另 由 他人 指挥 了 你 呢 可以 继续 养病 司机 讲 他 自己 被 立刻 调回 了 部队 不再 为 徐 军长 来 服务 了 六四 屠杀 之后 徐勤 先 被 开除 了 中共 党籍 被 军事法院 判处 了 5 年 有期徒刑 就 在 公安部 直属 的 秦城监狱 服刑 出狱 以后 徐勤 先 被 保留 了 副 军职 的 待遇 开始 呢 被 中共 安排 在 了 保定市 后来 一看 不行 因为 这个 呢 当时 38 军 就 驻军 在 保定 他 在 那里 有 很多 的 部下 为了 怕 出 事儿 就 把 它 改为 安置 在 石家庄市 因为 他 的 孩子 可能 住 在 北京 所以 徐将军 当时 还 可以 在 北京 和 石家庄 之间 还 可以 自由行动 后来 徐勤 先 在 接受 采访 的 时候 表示 他 说 了 这么 一些 话 说 已经 过去 的 事儿 就 无所谓 后悔 了 已经 做 了 嘛 要不然 就 不要 做 做 了 就 没什么 好 后悔 的 2016 年 春节 期间 徐将军 患上 了 肺炎 被 紧急 送回 了 石家庄 进行 抢救 之后 呢 他 就 一直 卧病在床 除了 患有 多种 的 老人 病 之外 他 的 右眼 已经 基本 失明 了 左眼 呢 因为 白内障 视力 也 非常 差 做 了 一次 白内障 手术 徐将军 呢 还 患有 严重 的 脑血栓 好像 血块 儿 呢 压住 的 神经 导致 他 的 生活 也 完全 不能 自理 身体 呢 也 虚弱 到 不能 讲话 说 到 前 几天 1 月 4 号 的 时候 就 有 法广 报导 说 徐勤 先 将军 已经 病入膏肓 但 仍然 遭到 了 当局 严密 的 监控 和 行动 的 控制 老爷子 都动 不了 了 你 还要 监视 他 能 上 哪儿 去 呢 The old man can't move anymore. You still have to monitor where he can go. 等到 了 8 号 徐勤 先 在 石家庄 泯 然而 逝 享年 86 岁 在 这儿 呢 我 也 评价 几句 徐将军 呢 后来 事后 对 人 讲 过 说 军人 呢 应该 是 保护 人民 的 Said soldiers should protect the people 而 不是 去 屠杀 人民 的 以 当时 徐勤 先 的 位置 和 他 当时 的 岁数 他 当时 只有 50 多岁 如果 徐勤 先 积极参与 拥护 和 执行 当时 屠杀 人民 的 军令 的话 可以 想象 以后 他 的 资历 按着 他 这个 资历 弄不好 能 混个 什么 军委 副 主席 的 也 说不定 作为 一个 王牌军 的 军长 他 自己 明明 有 大好 的 前程 他 当然 知道 自己 这么 做 的 后果 但 他 还是 勇于 抗命 不仅 放弃 了 自己 的 官职 甚至 后来 还 失去 了 自己 的 自由 在 这 不得不 赞叹 一句 良心 将军 也 说 到 这位 徐将军 呢 别看 他 少时 读书 不 多 但 他 却是 一位 Speaking of this General Xu, don’t think he did not study much when he was young, but he was a man 儒将 徐勤 先 呢 好 阅读 于史 哲 政治 经济 文学 都 有 很 深 的 涉猎 他 本人 呢 还 特别 喜欢 先锋派 的 诗歌 说 到 将军 好 读书 应该 是 徐勤 先 能够 保持 自己 良知 知道 是非 大义 的 一个 主要 的 原因 李锐 先生 呢 曾经 给 徐将军 写过 一首 诗 是 这么 写 的 Mr. Li Rui once wrote a poem to General Xu 怀仁 博学 真 儒将 一代 豪雄 硬 脊梁 甘赴 刑廷 违上命 但求 民主 大 兴邦 由此可见 这位 徐将军 真 乃是 一代 怀仁 博学 的 儒将 我 看 呢 有 学者 讲 说 徐勤 先 抗命 事件 在 当时 给 中共 当局 和 当时 的 高级将领 中 引起 了 巨大 的 震荡 他 因此 也 遭到 了 中共 全面 的 封杀 虽然 在 六四 事件 发生 的 这 32 年里 徐勤 先 的 名字 和 现状 很少 见诸 媒体 但 他 违抗 军令 的 事迹 对 社会 和 军队 产生 的 影响 But his deeds of defying military orders have an impact on society and the army 是 非常 深远 的 他 是 一个 非常 重要 的 象征性 的 人物 说 到 这 一点 我 可是 深有体会 因为 我 在 北京 长大 六四 以后 呢 很多 的 北京市民 After June 4th, many Beijing residents 身边 的 朋友 都 知道 有 一个 不向 老百姓 开枪 的 徐 军长 Everyone around me knows that there is a commander Xu who does not shoot at ordinary people. 将来 这 段 往事 说 到 六四 这 一定 是 要 算总账 的 我 认为 到 那个 时候 将来 的 北京市民 一定 是 不会 忘 了 这位 徐 军长 的 一定 会为 徐 军长 立 一座 碑 的 碑文 呢 我 大概 都 想 好 了 大意 就是 这才 是 人民 的 子弟兵 呢 这才 是 军人 的 楷模 呢 这个 塑像 的 就要 立在 那个 军事博物馆 前 为 以后 的 军 人们 要立 一个 榜样 良知 大于 军令 不能 向 老百姓 开枪 这 是 最 基本 的 要求 说完 这位 抗命 将军 那 下面 呢 我们 也 说 说 在 当时 的 围城 部队 中 After talking about the disobedience general, let’s also talk about being in the siege army at the time 徐勤 先 将军 是 勇于 抗命 那 别的 部队 呢 当时 包围 北京 的 军队 有 多少 人 呢 有 哪些 部队 参与 了 屠杀 事件 呢 最 主要 的 杀人 凶手 又 是 哪支 部队 呢 关于 这 段 历史 我们 一方面 要 记住 徐将军 同时 也 要 记住 那些 杀人 的 凶手 有 一位 吴仁华 老师 他 原来 呢 是 北京 政法大学 的 一个 老师 作为 六四 事件 的 亲历者 在 1990 年 的 2 月 吴仁华 呢 逃 到 了 珠海 从 那儿 游泳 到 了 澳门 Swim from there to Macau 然后 在 黄雀 行动 救援 人员 的 安排 下 做 渔船 偷渡 到 了 香港 当年 的 7 月 5 号 这位 吴 老师 流亡 到 了 美国 现在 呢 定居 在 洛杉矶 奔走 在 台湾 和 美国 之间 吴仁华 表示 作为 一个 六四 事件 的 亲身经历 者 Wu Renhua said as a personal experience of the June 4th incident 作为 一个 中国 的 文献 学者 他 别无选择 他 要 写出 这 段 历史 的 真相 后来 他 专注 于 搜集 六四 天安门 事件 的 资料 搜寻 和 追查 事件 中 的 被捕 人士 死难者 和 施害 者 的 名单 这里 把 包括 死难者 和 那些 伤残者 搜寻 死难者 的 家人 还有 一些 当时 抢救 受难者 的 那些 医生 和 护士 等等 另外 呢 他 已经 找到 了 当时 参与 行凶 的 2000 多名 官兵 的 名单 In addition, he has found a list of more than 2,000 officers and soldiers who participated in the assault at the time 非常 的 了不起 这位 吴 老师 呢 写 了 大量 的 专著 他 是 一个 著名 的 六四 问题 专家 This teacher Wu has written a lot of monographs. He is a well-known expert on June 4th. 其中 有 一 本书 专门 就 讲 到 了 在 六四 事件 中 的 戒严 部队 今天 呢 我 就 我 就 给 大家 讲讲 吴 老师 为 大家 揭开 的 当时 的 真相 这 本书 呢 很 厚 大概 30 多万 字 翔实 的 史料 这 吴 老师 是 下 了 大 功夫 的 Informal historical materials This teacher Wu has done a lot of work 咱们 简单 说 几个 碎片 吧 吴 老师 认为 六四 事件 最 重要 的 真相 那 就是 屠杀 的 真相 他 核心 的 问题 就是 当局 动用 军队 来 屠杀 平民百姓 吴 老师 呢 以 现场 目击者 和 历史文献 学者 的 双重身份 Mr. Wu, as a witness and a scholar of historical documents 经过 多年 艰苦 的 调查 他 终于 查明 了 戒严 部队 的 情况 第 1 个 碎片 首先 是 这些 戒严 部队 的 番号 对于 涉及 到 六四 血腥 镇压 的 戒严 部队 的 情况 Regarding the situation of the martial law troops involved in the bloody suppression of June 4th 中国 官方 在 事后 所谓 平暴 宣传 的 那些 公开 的 资料 中 对 部队 的 番号 完全保密 而且 呢 一些 对外 公布 的 部队 的 代号 也 完全 没有 但是 吴仁华 老师 经过 多年 搜集 的 资料 他 一一 破解 了 这些 戒严 部队 的 番号 和 代号 确定 了 这些 戒严 部队 的 驻地 进京 的 部队 人数 咱们 看看 吴 老师 搜集 的 资料 当时 执行 北京 戒严 任务 的 共有 14 个 陆军 集团军 包括 北京军区 的 第 24 集团军 27 28 38 63 和 65 集团军 沉阳 军区 的 三个 集团军 也 就是 39 40 和 64 集团军 The three armies of the Shenyang Military Region are the 39 40 and 64 armies 济南军区 的 20 26 54 67 集团 南京军区 的 第 12 集团军 总共 是 14 个 集团军 还 包括 一个 直属 中央军委 的 空降兵 第 15 军 这 在 当时 是 中国 唯一 的 空降兵 军 是 中国 当时 最 精锐 的 部队 另外 还 包括 北京军区 的 炮兵 第 14 师 天津警备区 的 坦克 第 1 师 大家 永远 也 不要 忘 了 这支 部队 这 是 最 凶残 的 一支 部队 另外 还有 北京卫戍区 的 警卫 第 1 师 和 警卫 第 3 师 There are also the 1st Guard Division and the 3rd Guard Division in the Beijing Garrison. 还有 武警部队 北京 总队 这 14 个 集团军 进京 的 兵员 并 不是 他们 整个 集团军 的 全部 只是 一部分 整个 进军 官兵 的 总 人数 在 20 万到 25 万 之间 当时 包围 了 北京 那下 一个 问题 是 开枪 杀人 的 到底 是 谁 吴 老师 的 答案 是 主要 是 38 军 和 空降兵 第 15 军 And Airborne 15th Corps 这 两个 军 都 是 中共 的 王牌军 6 月 3 号 晚上 到 6 月 4 号 的 清晨 执行 天安门 清场 任务 的 部队 那 是 很多 的 由于 担心 部队 之间 会出 问题 军方 呢 对此 做 了 精心 的 布置 戒严 部队 公开 的 任务 当然 是 去 镇压 学生 运动 占领 天安门广场 同时 呢 还要 防止 党内 出现 政变 包括 这些 部队 之间 会 不会 发生 摩擦 或者 是 兵变 说 到 开枪 的 部队 一支 呢 就 是从 西长安街 打 进来 的 陆军 第 38 军 另外 呢 还有 从珠 市口 天桥 前门 向 天安门 南面 进军 的 空降兵 第 15 军 当 其他 部队 呢 也 开 了 枪 但 杀人 最多 的 就是 这 两支 部队 说 到 38 军 令人 叹息 的 是 尽管 呢 军长 徐勤 先 拒绝 开枪 但 他 马上 就 被 拿掉 了 指挥权 后来 这支 中共 的 王牌军 对 北京 百姓 可是 大开杀戒 痛下 杀手 看来 徐 军长 并 没有 感化 自己 的 这支 虎狼 之师 吴仁华 老师 呢 还 特别 记录 了 一些 军队 的 一些 具体 人 比如说 呢 戒严 部队 中 的 那个 坦克 第 1 师 刚才 说 的 天津 的 这个 啊 故意 在 自行车道 上 高速行驶 来 追杀 学生 在 当场 就 造成 了 11 人 死亡 和 多 人 受伤 这支 部队 指挥官 是 团长 罗刚 和 副团长 贾振禄 压人 的 那个 坦克车 的 编号 就是 106 号 The number of the tank that crushed the people is 106 这辆 横冲直撞 的 106 号 坦克 当场 轧死 了 这么 多 的 学生 这是 很多 人 在 现场 刻骨铭心 的 记忆 有 很多 人 当时 哭喊 着 对天发誓 一定 要 记住 这个 编号 后来 吴 老师 查到 了 驾驶 这辆 坦克 的 凶手 他 就是 天津警备区 第 1 师 第 1 团 第 1 连 第 1 排 106 号 坦克 的 二炮 手 他 的 名字 叫 吴彦辉 当 呢 几经周折 辗转 当 他 终于 查到 和 确定 了 这个 凶手 的 时候 When after many twists and turns, when he finally found and determined the murderer 这位 吴 老师 是 激动 和 悲愤 交织 泪流满面 还有 一个 人 他 的 名字 叫 闫红计 他 是 38 军 坦克 第 1 师 的 师 参谋长 他 当时 坚决 地 执行命令 在 事件 当中 带领 他 的 坦克部队 的 先头部队 最先 抵达 了 天安门广场 包括 制造 了 六部 口 惨案 的 那 三辆 坦克 他 的 行动 后来 被 军方 宣传 为 是 英雄事迹 他 自己 就 曾 在 北京广播学院 的 门口 杀死 了 一名 试图 阻拦 的 学生 闫红计 像 这样 的 记录 有 很多 了 希望 大家 呢 都 去 看看 吴 老师 的 书 里面 呢 有 很多 类似 具体 的 记载 另外 除了 徐将军 之外 还有 不少 军人 呢 因为 不 愿意 执行 当时 中共 的 命令 拒绝 向 人民 开枪 而 遭受 到 了 迫害 和 处罚 这里 边有 28 军 的 军长 何燕然 和 政委 张 明春 当时 因为 抗命 被 降级 调职 还有 的 38 军 步兵 116 师 的 师长 许峰 因为 抗命 被 解除 了 军职 Was dismissed from the military because of disobedience 另外 还有 多名 的 下级 军官 在 当时 被 官方 宣布 失踪 了 其实 这些 人 就是 离开 了 现场 这些 人 受到 的 处罚 也 是 相当 严厉 的 我们 说 下 一个 碎片 那 就是 在 当天 是否 使用 了 国际 禁用 的 That is whether the international ban was used on the day 达姆弹 说 到 达姆弹 俗称 炸 子儿 也 就是 在 弹头 从 这边 射出去 在 出来 的 那 一侧 会 产生 一个 大 的 血洞 非常 的 可怕 所以 1899 年 国际 的 海牙公约 就 明文禁止 用 这种 子弹 Therefore, the International Hague Convention of 1899 explicitly prohibits the use of such bullets. 结果 在 六四 事件 发生 以后 很多 人 就 盛传 中共 的 军人 曾经 动用 了 这种 国际 禁用 的 达姆弹 来 射杀 普通 的 民众 吴仁华 老师 呢 也 一直 在 追查 这个 问题 不过 他 讲 他 自己 目前 搜集 到 的 资料 还 不能证实 戒严 部队 使用 过 这种 达姆弹 不过 呢 因为 他 当过兵 他 同时 也 讲 很多 士兵 呢 可能 接受 到 了 当时 中共 把 他们 集中 在 一起 Many soldiers may have accepted that the CCP brought them together 进行 了 洗脑 的 教育 说 呢 很多 战友 被 北京 老百姓 都 给 杀 了 怎么 怎么样 结果 这些 人 呢 都 特别 的 仇视 这些 民众 他们 呢 只要 把 子弹 在 墙上 在 水泥 地上 进行 那种 摩擦 反复 的 划 就 可以 使 这个 子弹 变形 Repeated strokes can deform the bullet 甚至 呢 或者 是 拿 那个 什么 刀 啊 或者 是 锯 搞 那个 子弹头 就 能够 使 这种 子弹 变形 这会 造成 类似 这样 的 伤口 他 并 不 排除 这样 的 可能性 在 六 四大 屠杀 的 很多 的 历史 照片 中 有 多张 的 现场 抢拍 到 的 照片 显示 There are many photos taken at the scene show 一些 被 中共 军人 开枪 射杀 的 大学生 或者 是 北京市民 的 遗体 上 就 另一侧 的 那个 伤口 异乎寻常 的 巨大 看上去 就 像是 达姆弹 射击 以后 的 那种 惨烈 的 创伤 六四 事件 发生 的 时候 当时 正在 北京 301 医院 任职 的 那位 著名 的 蒋彦永 军医 他 就 支持 当时 戒严 部队 有 军人 在 天安门广场 清场 的 行动 中 使用 了 达姆弹 的 这个 说法 他 支持 这个 说法 那 最后 呢 说 到 最后 一个 碎片 那 也 是 大家 最 关心 的 问题 六四 事件 死难者 的 人数 到底 有 多少 据 吴 老师 的 调查结果 戒严 部队 开枪 是 在 1989 年 6 月 3 日 晚上 10 点钟 开始 射击 普通 的 民众 第一个 死亡者 他 的 名字 叫 宋晓明 他 是 中国 航天部 第三 研究院 的 一个 技术 工人 当时 他 是 在 五棵松 附近 中弹 的 根据 英美两国 近年 解密 的 一些 外交 文件 说 到 六四 死亡 的 人数 总计 可能 高达 1 万多 人 但 吴仁华 老师 表示 他 曾 对 北京 近 200 家 的 医院 和 100 多个 戒严 部队 开枪 的 地点 进行 了 资料 的 搜集 在 统计 各家 医院 容纳 的 死难者 遗体 的 数量 之后 After counting the number of dead bodies in each hospital 他 认为 事发 当年 中国红十字会 所 公布 的 那个 2600 多人 的 数字 是 比较 可信 的 这 是 吴 老师 的 一个 结论 仅供 大家 参考 今天 呢 我们 家 纪念 徐 军长 的 机会 给 大家 回顾 了 一些 当年 六四 屠杀 的 一些 碎片 让 大家 知道 尽管 呢 像 徐 军长 这样 的 亲历者 一个 一个 的 走 了 但 还有 更 多 的 人 他们 一直 在 默默 的 追 这件 事儿 一直 在 为 这个 当年 的 血案 默默 的 努力 着 默默 的 工作 着 I have been working silently for this bloody murder that year 所以 说 在 这儿 我 也 要 向 这位 吴仁华 老师 So here I want to ask this teacher Wu Renhua 表示 由衷 的 敬意 和 感谢 说 到 六四 事件 的 事实 和 真相 就 静静的 摆在 那里 Speaking of the facts and truth of the June 4th incident, they are quietly placed there 直到 有 一天 那 里面 的 人物 都 会 一个个 的 站 起来 走 到 人们 的 面前 向 人们 讲述 当年 的 那场 血腥 屠杀 讲述 中共 的 罪恶 我们 现在 能 做 的 就是 等待 以上 就是 我们 这 一期 的 节目 谢谢 大家 的 收看 The above is our program of this issue. Thank you all for watching 我们 下期 节目 再见